"这破地方还想困住我不成?"
突然站起身,飞花短剑在掌心旋转出一道寒光。
"老娘偏不信这个邪!"
仓嘉盘坐在火堆对面,火光在他沉静的面容上投下跳动的阴影。
他伸手拢了拢火堆,轻声道:
"没用的,易年说过"
"闭嘴!"
花想容厉声打断,眉心莲花印记闪过一丝妖异的紫光。
"那小子懂个屁!他要懂这些,咱们也不用被困在这儿了!"
说着,猛地跃起,断剑带着凌厉的破空声刺向院墙。
可剑尖触及墙面的刹那,一圈淡金色波纹荡漾开来。
不是击碎结界的震荡,而是像石子投入深潭般被无声吞噬。
花想容不信邪,手腕翻飞间连出十三剑,剑剑刺在不同位置,却都如泥牛入海。
"该死!"
最后一剑狠狠劈在墙角,震得她虎口麻。
喘着粗气转身,正对上仓嘉平静的目光,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看什么看?!"
花想容恼羞成怒,断剑指向小和尚,开口道:
"要不是你这秃驴非要跟来"
仓嘉不急不恼,从袖中取出水囊递过去:
"省些力气…"
花想容一把拍开水囊,清水洒在火堆上,腾起一股刺鼻的白烟。
烟雾中,看见仓嘉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这细微的表情变化竟让她花想容莫名畅快。
仓嘉不痛快,她便痛快。
坐了会儿,花想容又起了身。
"走。"
拿起飞花,开口道:
"把这破寺翻个底朝天,不信找不到出口!"
仓嘉听着,点点头。
等待,没有意义。
二人举着火把沿围墙探查。
火光所及之处,青苔覆盖的墙砖上布满细密的裂纹,像一张张扭曲的人脸。
花想容用剑鞘敲打墙面,回声沉闷得不正常,仿佛墙后是实心的山体。
"这里之前明明有缺口"
仓嘉停在一处墙根,指尖抚过砖缝。
他记得刚进来的时候,这面墙塌了大半,露出过后面苍翠的山林。
花想容冷笑:
"怎么,高僧也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