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叶纷一愣,顿了顿,想了想,犹犹豫豫道。
“姘头……就是相好……”
如此解释,叶纷不想再继续,谁知抬起眼皮瞄了眼,时吟正兴致的盯自己,无奈,挠了挠自己额头,硬着头皮继续解释。
“姘头……就是乡间的叫法,也叫相好,相好就是……呃……就是,不谈感情,只是解身体欲望所需,各欢各爱,事后谁也不用负责谁,需要了还可以再找对方……”
嗯,解释倒是细致。
听着,时吟眉头缓皱紧了来,眸色亦是跟着他的解释一点一点的阴沉。
到最后,他想解释的还未说完,愣是没敢再继续了。
其实他还想说,就跟他现在一样,之前跟那白小公子欢好,厌了,这会儿又换了这小公子。
只是,他没能明白,换了便换了,怎还要找个长相一模一样的?
于这,他就实在想不清楚了。
啊对,记起来了,自己老大姘……啊呸,是老大心喜之人,就跟他一个模样,无意间还被接单差点对其动手的,幸亏现了跑得快。
原怎么说,第一眼这般眼熟。
这老大,也真是,自己姘……呸,相好,啊呸,心喜之人,怎样都不肯介绍给他们认识认识,要不是同他们叮嘱过他特殊的色好记人,让他们碰上了照顾点,差点就……
幸亏时吟没有让他继续说,等他一停,歪头幽幽皱着眉头的反问了句。
“你几时看到本王跟谁随意相好了?”
哈,王爷身份都搬出来了!
事情严重了?!
闻言,叶纷一怔,呆了呆,然后本能反应的膝行后退了几步,慌五体投地的跪了时吟面前。
“哈,王爷息怒,不曾!王爷不曾跟谁随意相好!”
时吟被他给气笑了。
他抬手扶额,嗤笑了声,瞟着地上的叶纷。
“叶纷,本王这是坐府中,有你这张嘴,也能无故飘来无数相好了,照这般,他日,本王娶妃都不用实际操办,有你这嘴,就能送来了?”
“——本王这声誉,还能要么?”
这坑货!
在自己瑟儿面前瞎问!
瞎问便罢,还瞎想瞎说!
叶纷身形一僵,抬起头望着时吟呆了一呆,茫然僵木了许,慌又趴伏了回去。
“那,那个……王爷,抱,抱歉,手下确实无心,您也并非这般人,王爷您始终洁身自好,从没跟人动过心,动过情,又怎来什么姘头了!”
慌张解释完,然后膝行到旁边的古瑟面前,低了下头解释。
“那个,王,王妃,您,您甭误会,王爷他……真不是这种人!”
“他,其实是个很冷漠没情筋的人,不曾晓得甚是动情动心,于您,却是温柔至极……可见,王爷于您,是从心底喜欢的!”
“我们王爷人这么冷漠,难得动心一次,您……可千万别误会他!”
“……”
“……”
这突然之间猝不及防来的解释,让古瑟呆怔得如木头般傻了。
边上的时吟更是震惊无语。
被怔得好一会儿没做反应。
仿被他给气得。
古瑟张着嘴僵了半晌,张了张唇几次想打断他,奈何他没他这种气势劲儿。
这会儿他说完了,他张了张唇,艰难的吞了口口水,挑眉尴尬的笑着解释。
“抱歉,你误会了,我……并非王爷所喜之人,也不是甚……姘头,亦更不是甚妃子!”
古瑟还故意将‘姘头’两字给加重了些,笑笑道。
闻言,换叶纷呆木茫然了。
他疑惑询问的视线瞟向时吟。
时吟正扶额揉眉心,瞟都没瞟他一眼。
“你可以出去了,找到合适住处,让人备好热水!”
俨然默默道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