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一封信,余慧在脾气,质问刘升为何没有回信与她,莫不是在外面有新人?”
刘升笑了笑,随手写下了最近的近况,又告诉她为何没有回信,因为他完全没有收到信,又保证往后有时间,一定多写信。
其余的刘升什么都没说,看的出,无论亓可想做什么,至少吴泽不会伤害她。
刘升思虑再三没有告诉她自己的猜想,若是告诉她了,以她那种以家长自居的心态,说不得会去找吴泽与亓可对质,而且他也没有确定。
在刘升写完信的时候,王廖带着几人抱着大大小小的账本来到了。
“大王,账本都在这了。”
王廖也没太在意刘升要这些账目干嘛,全当要查账。
刘升不动声色的翻了几本,现王廖的账簿做的十分漂亮,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面对刘升的询问,也是对答有序。
刘升假意翻看账本,拿起朔州的账本,让王廖给他做了个收支和支出的明细。
这账本漂漂亮亮一点问题都没有,唯一的问题就是吴泽领取的是三千人的份额。
他记得没有错,算上损耗王廖也只多给了一百五十人的份额。
余慧没有骗自己必要,对于吴泽刘升也很是相信。
这中间有人说了谎,亓可?
。。。。。。。
王廖并不知道刘升在想什么,见刘升不说话,他便站在一旁等待。
刘升突然问道:“先生乃粮商,颇有家资,不知道以先生当时的身家,若装备重骑兵不知能装备多少?”
王廖苦笑着对刘升道:“大王,你这高估我了不是,我当时也就是附庸胡家下的一个小粮商罢了,跟平常人比起来,也算是有些家资。
但若是说装备骑兵,且不说那些甲具根本就买不到。
战马也是被管控似的,即使能买卖,也不是我这等小商人能做的。”
刘升摆摆手道:“无妨,先生尽管说便是。”
闻言,王廖很认真的拿起算盘在一旁拨弄起来。
许久告诉刘升,他能装备5oo匹重甲骑兵,是一切按照现在,他们自己打造装备的价格。
若是买的话,价格贵一些,只能装备三百到四百左右。
刘升不经意看了一眼王廖,没想到这老小子真有钱,怪不得当时张嘴就是4o万贯买命钱。
刘升又问道:“王先生,你这些财富,怕是一州刺史也比不上你吧!”
王廖嘿嘿一笑道:“那是自然,王某人背靠胡家走南闯北,做的生意可不只是一州之地,自不是一州刺史所能比。
刺史上交朝廷,下保民生,少不得与上官孝敬,无论如何,也是攒不下来我这些家当的。”
这下刘升心里有数了,若吴泽真的练五千骑,多出来的钱,自然不可能是他老丈人给的。
哪怕朔州有榷场,亓官翰是个巨贪,也贪不来这么多钱。
王廖见刘升陷入沉思开口道:“不知大王还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