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升,你要死啊,再不回我信我就嫁人了,你信不信?”
“这。。。”刘升拿着信,一时失神。
鲁岩却是心下一沉,莫非朔州又出什么事了,让余慧写信给刘升告状?
刘升黑着脸问道:“这信真是余慧写的?”
鲁岩也不知道生了什么,只得硬着头皮回答道:“的确是余姑娘,托一匠人递过来的,大王究竟生了何事?”
刘升不言不语,直接将信递了过去。
“大王不太好吧?”鲁岩嘴上这么说,但还是飞快的接过了信件。
“这。。。”
一时也陷入无语中,看不懂余慧这封信到底是几个意思?
随即开口道:“大王这会不会是你俩之间得暗示?余姑娘说要嫁人了表示很紧急?”
刘升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只得摇摇头。
鲁岩不停得挠头,余姑娘到底什么意思啊!
“会不会时余姑娘学了什么奇怪得秘法,需要什么药水滴在上面才会显行?”鲁岩硬着头皮说道。
刘升白了鲁岩一眼道:“少看些话本。”
但也没拒绝,二人先是用火烤,不见其行,又泡在水中,依旧没什么变化,唯有原先得墨迹散开一团,不仔细看根本不知道先前写的什么。
刘升不善的看着鲁岩,也不说话,鲁岩被看的毛道:“大王,小人才疏学浅,说不得王先生与钟先生能看出什么来。”
言语刚毕钟洪求见,鲁岩如同见到救星般迎了进来。
二人将散开墨迹得书信拿与钟洪,钟洪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只是淡淡道:“大王,会不会这封信就是纸面得意思,您多想了?”
此言一出,落针可闻。
刘升还是疑惑得自语道:“字面意思是哪个意思?”
钟洪感觉气氛不对,哪里还肯多待,直接告诉刘升,索拉卡和李武二人较劲,训练量直接拉满,将士们,叫苦不已,希望刘升能够出面制止,便找了个理由跑了,鲁岩也想照葫芦画瓢,却被刘升逮了回来。“
“钟先生所言字面意思是几个意思?”刘升问道。
“我不知道呀!”鲁岩急忙否认三连,不清楚,不知道,想不通。
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刘升,鲁岩小声地提醒道:“大王会不会是由于您从来没给余姑娘回过信?”
“回信?什么回信?”刘升突然抓住话题的重点。
“这是我收到的第一封信,拿什么回?”
鲁岩不可思议的看着刘升道:“大王余姑娘给你写过好多信,您都没看着吗?”
刘升如同鲁岩先前一般,疑问三连,不知道,不清楚,没看见。
“我的信呢?”刘升问道。
鲁岩帮助刘升回忆道:“我知道的,上次吴泽他们过年时,余姑娘让余飞带了一封信给大王,但余飞说半路上弄丢了,大王说不碍事,不要紧。
我们抓捕耶律延喜回到应州也有一封,我刚准备拿给大王,被余飞拿走了,说是你们自家事,他会给你。”
后来我们从上党之地回来,攻陷太原,余姑娘也给大王写了封信,依旧被余飞拿走了,大王难道一封都没看见吗?“
鲁岩越说现刘升脸色越黑,他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这小兔崽子。
刘升顿时火起,他娘的,原来是有人断劳资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