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远的距离,除了轰山炮,其他的火炮打过去根本破不了他们的防。”
“一小撮怕死且有些聪明的小鬼,给他们条生路吧!继续射链弹和实心弹,看哪里人多,结阵的,给他们来上两下,使他们彻底混乱。”刘升大善心的给予了岳飞一丝生机。
随后问道“城中的叛乱如何?”
鲁岩禀告道“按照大王的命令,已被索恩将军击溃,严士在乱军之中被流矢射死。”
“余下的众人分作鸟兽散在城中各处,索恩将军见城外有敌军,并未着急肃清城内。”
这时索恩来到城墙之上,单膝跪地道“大王,末将不辱使命,斩杀叛将,击溃来敌,余下的众人纷纷散去,人数太多,我军无力抓捕请大王降罪。”
刘升笑着扶起索恩道“无妨,眼下的重任是城外的宋军,他们在城中也跑不了。”
而后看了眼一旁的钟洪道“明日劳烦钟家主与索恩将军一起去将那些叛逆之人全部抓来。”
钟洪在一旁简直惊呆了,刘升的计中计,他完全没想到这一切,原本只是以为刘升是为太原城的家族设的套,却没想到刘升下的网如此之大,连城外的宋军都在计划之中。
而且让他成功了,这刘升太可怕了,看了眼城外窝在地上瑟瑟抖的宋军,照这个情形下去,无需多久,就都得全部被干掉。
此时面对刘升问话哪里还敢拒绝?急忙答应,比先前更加恭顺的三分道“是,大王。小人定不负余力将这些不知天高地厚,叛乱分子给大王一一寻到”。
刘升笑着满意的点点头。
这时索恩看着城外的宋军突然请战道“大王,末将请战,我欲率领麾下将士出城与宋军一战。”
刘升一愣道“你可知城外的宋军是宋国精心培训出来的,人人能负甲而行,不影响行动?”
不等刘升说完,索恩道“他们是新兵,我麾下的也是新兵,且他们与大宋最精锐的折家军战过一场,战术上我们输了,但也成功拖住了他们,虽败犹荣。”
“又经过一个月的特训,面对这群从未上过战场的新兵,末将有信心将他们击败,一洗前耻。”
索恩的麾下,不过是当初刘升缺人,情急之下被拉过来充人数的。
训练不到一个月,就被拉上了战场与折可求对战,然后被打的自闭了。
此时,不过刚刚虐了城中的一些连甲胄都没有的菜鸟,刘升本想着让他们在后方剿剿匪练练手,逐步恢复信心,然后再拉上战场。
俗话说柿子专挑软的捏,索恩倒好,专找打强军。
索恩的要求刘升拒绝不是,不拒绝,也不是。
拒绝了,怕打击到索恩以及麾下新军的自信心,可不拒绝,双方也压根没得比,城外的宋军好歹经过蔡攸,不计成本的训练三个月,且人人能身负重甲,临危不乱。
最重要的宋军的甲,比他们的好啊,宋军几刀能破开他们的甲,而他们把刀砍卷了,也不一定能破开人家防御。
而此时刘升部装备的依旧是先前缴获的宋重甲,契丹甲胄以及一些板甲,谢安带着刘升要的装备还在路上。
部队还没换装,让这群先前败过一次的,新兵上场,刘升是真怕再来一次溃败,那估计这支军队就只能解散了。
这时王廖也开口道“大王,让索恩将军去试试吧!城外的宋军也是新兵,他们也是,且是见过血的新兵,加上索恩将军一月间不眠不休的调教,已经与以往大不同。”
而城外的宋军,被大王用火炮与火药罐,反复的炸,又奔袭了数里路。此时体力,心力皆已耗尽。"
"索恩将军必不会让大王失望。“
索恩见王廖开口,面色一喜,单膝跪地立下军令状道“大王我若不能击溃眼前这支宋军,愿提头来见。”
刘升叹了一口气上前扶起索恩道“将军言重了,无需如此,胜败乃兵家常事,胜不骄,败不燥即可,你且领兵前去,我率本部兵马,在后与你压阵。”
。。。。。。
城外的火药罐炸了盏茶的功夫,便已耗尽,但城墙上的火炮并没有停止吞吐火舌。
由于刘升的话,岳飞所在地遭受的火炮最少,也最先反应过来火药罐没了。
岳飞站起身看了看四周现所有人都趴在地上,随即大叫道“列阵迎敌。”
而后便是韩行,站起身看了一眼岳飞道“无需列阵,全军退。”
被打成这样,即使知道身后有追杀出来的叛军,也无力再战,在打下去,有全军覆灭的危险。
原先气势满满的7ooo余人,此刻还能站起身的只剩下5ooo人左右,大多数带伤。
即使是重甲也有防御不到的地方,密集的火药罐总能穿透那些缝隙给予他们杀伤。
大多数人起身后只觉得头晕眼花,恶心想吐,更有甚者,直接摘掉面甲,大口吐血。
韩行顾不上躺在地上哀嚎不能起身的伤兵。
聚集所有能自由活动人后就想后撤,这时城中索恩带着军队杀了出来。
指着对面的宋军道“弟兄们,一洗前耻,向大王证明我们不是废物的时候到了。”
只此一句便调教的军士们嗷嗷叫唤着扑向宋军。
而城楼上的火炮依旧有序地吐着火舌,时不时的砸在宋军中。
韩行无心恋战,想也不想的带人就跑,而这时,在他们南去的道路上,牛大带着军士结阵堵在他们南逃的路上。
韩行顿时面如死灰,前有堵截,后有追兵,若不击溃他们,若任由军士们这样四散而去,很可能会被逐一击破,能退回韶关者百不存一。
好在此时城楼的火炮终于是停了,这算是个好消息。
虽没了炮击,但也没得跑。
随即心下一横,今日即使是死,也要试试刘升的水到底有多深。
大吼道“列队迎敌,杀光他们,为我们战死的弟兄们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