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是推托之词还是真想回去弄清你们太上供奉的意思?”
“属下不敢确定,只能暂时选择相信,毕竟他未曾明着拒绝,言语之间也是滴水不漏,很难反驳。”
“唔,此二人很难为我或者你们的师兄华飞羽所用。
不过,他们暂时不能死。
那两人身上藏着大秘密。
我要你将他们找到,然后带来见我。”
“这。。。。。。”
“怎么,你要抗命?”
“不,属下不敢!”
他吓得心神一颤,道:“只是,以元初和苏清浅的性子,怕是不会愿意跟属下走!
因此,属下只能用强。
到时候,主人若是让他们活着离开,回到宗门之后,他们将此事告知太上供奉与宗门长老,那我很难解释得清。。。。。。
属下绝对不是怕自己受罚,而是担心被宗门禁锢,往后很长时间再难为主人效犬马之劳!”
“你放心大胆去做,只要将他们带到我面前,我自有手段解决你的后顾之忧。
此物你拿去,你与他们接触过,可凭此法器追踪到他们的大致方位。
抓住他们之后,再用此法器与我联系,届时我会通过法器告知你见面的地点。”
那人说着,一个法器罗盘飞到祁胥面前。
祁胥将罗盘收好,“主人,您还有什么吩咐,如果没有,属下这便去了。”
“祁胥,我和你们华师兄,你更忠心于谁?”
平淡的声音,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带着几分冷漠,让祁胥的心猛地一跳。
“属下自是忠于主人,属下对主人的忠心日月可鉴!”
祁胥说完之后,躬身低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唔,去吧,办的漂亮些,不要让我等太久。”
“是,属下告退!”
祁胥暗自松了口气,弯着腰低着头往后退了十余步,这才转身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