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卡农离开后,他便呆在这里,从未离开过。
“该死的卡农!”
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的处境,就像一头愤怒的北极熊被关进屋子里,浑身上下都难受的厉害。
伸手摸了下脑袋,没有理师打理,头上已经长出来了细小的毛,摸起来很是难受。
“真想出去找个理师啊!”
戈岑夫斯基嘴里嘟囔着,可他又不得不留在这里。
因为他不敢保证离开这里还能回来。
上级需要他在这里坚守,以方便未来可能的友好交流。
却不是他的护身符。
实际上,在上次生的事情,双方在暗地里已经撕破脸了。
而随着红乌事件的持续酵,越来越多的人被挖出来,这让他们这些年展的网络遭到了严重破坏,他们只能偃旗息鼓。
同时,也对这里的情报
对方正想着出气呢,他要是出去,就是出气筒。
而卡农将他就在这里的目的,未尝不是如此。
牺牲他一个,换取双方的和平。
他就是个牺牲品。
“狗屁的卡农!混蛋!垃圾!”
戈岑夫斯基再次骂了一句,却没有太多的愤怒。
事已至此,愤怒只会成为自己前进的绊脚石。
想要死中求活,就得冷静下来。
何况,他的后手还有很多,只要能够离开这里…
可在这里,这么多眼睛看着,又谈何容易?
“该死的卡农,该死的燕子…”
咕噜噜…
啪嗒
拿起酒瓶将里面的酒喝光,却没有任何醉意。
这种华夏的白酒,喝起来有些辣嗓子,但味道却是不错。
就是不知道采买的家伙是不是糊弄他,总感觉掺了水,要不然喝下去,会觉得更加清醒?
心里骂了两句,戈岑夫斯基坐回椅子上,随后想起那个曾经在他身边的燕子。
他不明白,自己是那么信任她,甚至将自己秘密研究托付给她。
为什么要背叛他?
权力?地位?还是…
戈岑夫斯基皱眉,看了下双腿之间。
脸色瞬间变得阴鸷。
可自从上次受惊后,自己空有强大的体魄,却无法展现男性的雄姿。
尤其是在离别前两人的温存时,是那么的,不愉快!
想到这里,他心头又是堵得慌。
突然间,他意识到一种可能。
燕子的背叛,就是因为自己满足不了她。
毕竟那个女人在这方面的需求,可不是一般的强。
“听说华夏的药酒很厉害,得托人搞一瓶试试!”
戈岑夫斯基突然想起最近传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