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碍眼的都退下去了。
元昭帝放下皇帝架子,闹傅含璎闹得厉害,掐着腰直接抱到榻里,高大身体压下去,把本身‘体积’不小的傅含璎,都给盖住了。
他缠磨着她,闹得她鬓散乱,面红耳赤。
“别闹了,哈哈哈,别闹了,你这个冤家!!”傅含璎被‘泰山压顶’,胸口闷,都有些喘不上气了,又被元昭帝哈腰,笑得肠子都疼,她控制不住,边笑边骂,“陛下,哈哈哈,松手,松手!”
“明明是外头人给你献美,是我该生气的事儿,哈哈哈,怎么,怎么,你又来闹我!”
“不公平,不公平!”
“我来气,我才该气呢。”
她气得用头撞他胸口。
元昭帝见她如此,出闷闷的笑声,也不闹她了,反而松手,把她抱进怀里,用脑袋蹭她的脸颊,嘴里道:“那成,既然是我们宝娘娘应该生气,那朕就先退了。”
“朕来讨宝娘娘的好,以身相许,求宝娘娘别气了!”
他玩上了。
“以身相许?那我得瞧瞧你的相貌够不够格儿……”傅含璎也不扫兴,闻言支起身子,上下打量他。
她一手顺着他的脸颊撑住床榻,另一手捏住他的下巴。
元昭帝非常顺从,甚至仰起脸来任由她看,还装模作样地说:“宝娘娘的细看了,我可是夏州城四里八乡出了名的俊后生~”
“俊?我可没瞧出来。”傅含璎做出‘风流公子’,调戏良家妇女的样儿,摸了把他的脸,啧啧有声地说:“瞧这长得,凶得像老虎似的,谁家以身相许,许个九尺壮汉……”
“宝娘娘,你这就不知道了。”元昭帝忍着笑,越装越像样,他正色道:“俗语说得好:粗柳簸箕细柳斗,谁嫌男人长得丑,我又凶又壮,自然是有凶壮的好处~”
他说着,用高壮身体搂住傅含璎,上下其手,又坐起来,把她抱到膝头踮着,再去亲她的面颊。
两人……那是磨合了三、四年的‘和谐’伴侣,彼此榻上习性,都摸着惯熟,元昭帝揉了一会儿,傅含璎眼含春水,脸颊粉黛。
“好你个凶老虎精,哪是想以身相许,我看明明是要采阴补阳了!”
傅含璎柳眉一挑,粉面含煞,伸手向他腹下一掏。
直接掐住。
“哎啊!”元昭帝先是一惊,旋即,一双虎目亮了,呼吸也急促起来,他按着傅含璎的手歪倒下去,又伸手去脱她的衣裳,嘴里说:“别别别,宝娘娘都生气了,我哪敢冒险呢?”
“不怕被撅了‘根儿’吗?”
“采阴补阳,那是不可能的了,我这个老虎精怪,以身陪罪,让你采阳补阴吧。”
傅含璎已经笑得不行了。
两人就此胡天胡地一通,这场‘吃醋’,就以‘床上打架’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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