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了。
如若墨家还是以前的墨家,无论如何,都会派出足够的力量前往助力,秦国太霸道了一些。
真的要赶尽杀绝。
都已经逃到箕子朝鲜了,还不放过,燕地的那个叶腾也是没事找事,他好好的管好燕地不行,非要……。
墨家!
非以前的墨家,许多事情,不好说……。
依从自己的性子,要有些助力的,偏偏墨家现在也有许多麻烦在身,真的要助力,麻烦就更大了。
不助力?
有有违墨家的道义。
着实难抉。
不想了。
刚才也说了,那些事交给高渐离他们商讨决定,自己也就是说说,无论他们做出什么决定。
自己都会支持!
诸子百家,在如今的诸夏间,活下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盗跖,你说说吧!”
“……”
高渐离伸手将身前案上的一杯茶握住,轻轻摇晃着,并未于那件事多做言语。
“箕子朝鲜。”
“其实……我所知的消息,也和你们差不多。”
“大体之事,你们也知道。”
“燕地的叶腾心思跃动,即将调回咸阳更为位重之事,便是想要找箕子朝鲜的麻烦,增添功勋!”
“单单燕地,以叶腾的力量,除非他将守御北胡匈奴的力量用掉,不然,拿下箕子朝鲜不能够的。”
“箕子朝鲜就算不敌,顶多损失大一些,叶腾也难以在箕子朝鲜长久,那里……距离辽东千里之远,燕地也没有足够的力量、后勤辎重去撑持。”
“……”
“事情本来不为大,箕子朝鲜可以扛过去的。”
“谁料……月余前的关中落下冰雹天候,又有罕见的风雪,以至成灾,单单那些也就罢了。”
“灾情有乱,咸阳纵火,咸阳宫内有为乱之人。”
“阳滋公主都被人偷袭,身受重伤,其后……咸阳之内,对于箕子朝鲜的处理就强势许多。”
“江南诸郡这段时间都在抽调各种军中用物,陆丰这里都筹备许多处理好的鱼获。”
“箕子朝鲜,难了!”
“单单燕地的力量,以叶腾可以调动的力量,无法奈何箕子朝鲜,加上咸阳从齐鲁、东郡调动的力量,就不一样了。”
“……”
“箕子朝鲜,难了。”
“咱们远在陆丰,许多人手消息有缺,咱们可以看到和知道的讯息,那些人定然知道的更多。”
“近月来,多有消息传来,希望墨家给于助力,派遣人手和打造各种机关器械。”
“如若局势是在秦国未一天下之前,可为。”
“而今,难为。”
“若是直接拒绝,也不妥当。”
“是以,先拖着。”
“箕子朝鲜,几成死局,那些人欲要待在箕子朝鲜同秦军决一死战,我觉可能性不大。”
“故而,先拖着,等那些人离开箕子朝鲜,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
“倘若,那些人真的要同秦军在箕子朝鲜死磕,墨家……无论如何,都要有力量落下。”
“道义之事,墨家之根本。”
“墨家数百年来的传承的关键,眼下虽难,真的有事,墨家不会视而不见。”
“……”
“这是我的小小建议,高统领,你们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