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决表情淡淡的,另一只手却肆无忌惮的滑动着键位,在温溪哭的最大声的时候毫无征兆的摁了下去。
“呜呜……你骗我……混蛋讨厌你。”
“我要和你分床睡……呜呜……”
温溪呜呜哭,无动于衷的男人终于在这句受不了的分床睡威胁中,良心发现的把东西关上了。
轻轻抚摸着温溪潮湿的后背,细细的吻着他脸上的泪。
“不分床睡,”宴决舔砥掉落在湿软唇上的泪水,声音低哑,声线里是浓重的欲望,揉着温溪后腰说:“哭的像是小猫发情。”
温溪不可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看着宴决手上的□□□,慌乱的拿衣角去擦干净,胸口剧烈起伏,豆大的热泪顺着泛红的脸颊滑落到下巴,很惹人怜爱的模样,抽抽噎噎的开口:“坏东西……我讨厌你。”
宴决静静的看着他,将人抱紧,轻轻摇晃着,半晌低声问:“要讨厌多久呢,温温。”
温溪看着宴决,心口涨涨的,哽咽着说:“先讨厌五分钟。”
“好。”
五分钟后,宴决将温溪推到在床。
男人修长的手指抚上温溪的心口,指腹滑过那句kiss,冷峻眉眼浮上柔情,说:“时间到了。”
“你又想干嘛呀,那个东西你想都不要想,明天就扔掉。”
“亲亲你。”
温溪沉默一会儿,扒着宴决的手指,非常小声的嘱咐:“轻轻的。”
宴决看着心软又懵懂的笨蛋猪咪,然后,将炙热的唇瓣贴了上去。
温溪一大早沉着小脸掀开睡衣,表情严肃的盯着咪咪上的两个猪头花纹的创可贴。
宴决就站他身边,手里拿着消炎药膏,隔着镜子对视上温溪要羞愤的眼神,表情不太自在的揉了下鼻尖,扭开了药膏盖子。
“没有棉签吗?”温溪绷着脸问。
宴决翻了了医药箱,喉头滚动了说没有,温溪面带愠色的自己检查了一遍药箱,确定这句不是假话后,不是很情愿的撩着衣服。
温溪闭着眼,根本不敢看,感受着温热的指腹贴到了肌肤上,稍稍用力把创可贴撕了下来,撕下来的时候牵动着肌肤动,很惨很惨的咪咪接触冷空气泛起微微的刺痛。
宴决往上面吹了一口气,又热又凉的,温溪还能感受到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看,昨天晚上被故意折腾的记忆翻涌上来,越想越羞越羞越气,温溪闭着眼睛,鼻尖眼周通红,皱着鼻子,很委屈的抿着唇。
“你以前不这样的,”温溪哽咽着说,“说了哭了就哄,我哭那么大声你都不会哄我。”
温溪心一横,也不管羞耻不羞耻了,破罐破摔的向宴决下最后通牒:“如果你不改过自新,你会在床上失去我的。”
宴决喉头滚动,涂上药膏的指腹犹犹豫豫的摁了下去,犹犹豫豫的抹开,犹犹豫豫的安慰受伤的小咪。
“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