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周伯委婉,“这痕迹,对方对您下手太重了。”
闻言,祁闻琛眉心略微折了折。
脑海浮现一幕,分离之际,在车里做*,小姑娘泪汪汪的模样,让她舒服了,抱着他,对他又吻又咬。
半秒钟后。
一只大手推门进房,屋内中式复古灯灯色散淡。
太子爷朝太师椅坐下,手指懒懒散散揭开两颗衬衣纽扣,顺势敞开胸肌,筋脉一起一伏,隐隐冒热汗。
周伯弯下老腰,打开药罐,带上白手套,拿起棉签蘸药,细致为那片结实胸肌上的吻痕和咬痕擦药。
密密麻麻。
及新鲜的指甲痕,一道斜斜从左锁骨延至右侧鼓胀的胸肌。
眼花的,指不定以为是刀疤。
“您洗澡辣不辣?”周伯问。
辣?
太子没印象,彻底脱下衬衣,将后背对上周伯。
后背的抓痕一条又一条。
这得抓多狠…
他冷声询问:“父亲回家吗?”
周伯应:“暂时不回,他近日不住这边,不来回跑。”
等药上好,祁闻琛双臂一抬,利落将黑衬衣穿好,慢条斯理系纽扣。
周伯端药离开前,忍不住询问:“有在一起的小姑娘了?”
他挑了下眉:“怎么,看出来?”
“对您好吗?”周伯复问。
祁闻琛笑笑不语,伸手抚蹲在茶台上的小猫脑袋,略微掉毛,这令他嫌弃,啧了声,伸手拿湿帕擦手。
规矩面前,周伯不敢再问,上回他咳嗽,进书房送药,不慎窥见电脑里的监控,是一小姑娘。
少爷在外的私事,家中无人过问。
-
时过10天。
祁先生的命令:每天花光10万美金很头疼的
岑影也就买买王朝粉郁金香,买包,也不知道花哪儿,没再把10万美金当真。
正常入校。
夏季炎热,祁先生不在身边,她照旧穿着开放,喜欢吊带裙,喜欢细高跟鞋。
可她很想祁先生,很想很想。
开着他的宾利穆勒,脑里都是分离那夜的画面。
刹车停下,岑影趴在方向盘,熟练拨通号码,那边响了很久很久才接通。
算算时差,国内深夜11点。
果不其然,刚接通那一秒便听到女孩子娇媚的笑声和贵公子们惬意至极的交谈。
京腔京调,最是熟悉不过。
但没一秒钟,立刻鸦雀无声。
岑影无奈笑笑:“先生。”
男人单手拿手机,微俯身,薄唇从容叼住安保人员递来的香烟,一抿,挑唇。
“怎么?”他咬住烟吸,混沌笑,烟管跟着抖了抖,“想我啊。”
这个问题,岑影抠手机壳,犹豫半天。
显然,电话接通,答案昭然若揭。
祁闻琛便兀自笑起来:“今日周几?”
“周四。”
十分坦诚。
祁闻琛抬手臂想看腕表时间,但他今日没戴手表,白皙腕骨仅有条粗硬的古巴手链,不悦地吸口烟,长腿迈步出露台,慵懒斜挨着。
“学院没课?”
小姑娘手指敲方向盘的宾利天使B字母:“在外面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