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房间里,工藤雪面前的系统屏幕再次闪烁起来,预示着新的线索即将浮出水面。
画面中,朗姆坐在单人沙上,那模样透着一股阴鸷。他紧紧捂住自己的右眼,独留左眼借助那副眼镜,死死盯着笔记本电脑里酒店内的所有监控画面。
而在他的身后,一群身着黑色服饰的男女手下整齐地站成一排,个个神情漠然。
朗姆凝视着监控画面,嗓音低沉且凶狠地号施令:“3楼电梯右侧的那个金男人,摩纳哥大奖赛的时候他就是阿曼达带在身边的保镖!
你们可都给我记好了。还有6楼楼梯前的那个短女人,在巴黎的那场奢华舞会上,和阿曼达同行的保镖就是她!
7楼梳脏辫的那个男人,是在戛纳国际电影节地下停车场出现过的,那个上了点年纪的男人则是在高尔夫名人赛上。屋顶上那个红女人,是在温布尔顿……都听清楚了吧,去吧。”
随着他一声令下,身后的手下们立刻开始行动。他们两两一组,各自推着一个普通的大行李箱,走出房间,去执行命令。
在3楼电梯口,一名手下装作咳嗽的样子,脚步踉跄地走进了电梯,随后便假装虚弱地晕倒在地。那逼真的演技,就像他真的是一个突疾病的可怜人。
那位被朗姆盯上的金男人见状,赶忙向前询问:“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那名假装晕倒的手下嘴上应着,待他缓缓站起来后,突然从怀中掏出电击枪,把金男人击晕在地。
然后,他将金男人装入大行李箱内,拉上拉锁,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接着,两名手下推着行李箱走出了电梯,那行李箱的轮子在地面上滚动出的声响。
而后其余的手下也纷纷采用同样的方式,在各个楼层如法炮制,将其他楼层的阿曼达的保镖逐一击晕带走。
一时间,酒店里似乎弥漫着一股无形的阴霾,那原本平静的氛围被这一系列的动作彻底打破。
一群手下推着一个个装满“猎物”的行李箱,陆续回到了朗姆所在的房间。
带头的手下恭敬地禀报:“剩下的还有两个,那个在阿曼达身边的东洋女人和可能是新雇佣的那个大个子男人了。”
朗姆听闻,嘴角微微上扬,戴上那顶标志性的帽子,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只剩两个人的话,应该没问题了。就让我们去解决他们吧!”
与此同时,在阿曼达的房间里,浅香正拿着手机给其他保镖打电话。
一阵叮铃铃声响后,电话那头却没了动静。她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奇怪,一个保镖都没接,也许是出了什么事。”
而阿曼达似乎也察觉到了这异常的氛围,她心思一转,当机立断地把骑士象棋藏了起来并找理由支走浅香。“不好意思,能帮我去浩司的房间拿下我落下的东西吗?”
她指着手提箱中的那枚空缺象棋,眼神中带着些许急切:“看!就是本来应该在这里的镜子骑士棋子。没了它,这棋局可就不完整了呀。”
浅香抬起头,有些犹豫地问:“现、现在吗?”
“是啊,那可是个非常重要的棋子啊。”
随即,阿曼达一本正经地看向她,又用柔和的口吻呢喃:“浅香,我是把你当女儿一样养大的。所以你能听从母亲的请求吗?”
“啊,好的。当然!”浅香心中虽有疑虑,但还是点头应下,转身匆匆朝着浩司的房间走去。
待浅香走后,阿曼达起身走到酒柜前,拿起一瓶朗姆酒,缓缓倒入高酒杯中。她端着那杯朗姆酒,坐回椅子上。
就在这时,朗姆带着一群手下出现在阿曼达打开的房门前。
阿曼达见状,举着高酒杯中那琥珀色的朗姆酒,轻轻晃了晃,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哎呀哎呀,你们这些没礼貌的人。这么多人竟然不请自来,还吵吵嚷嚷的。
不过,最无礼的是躲在后面的你。我们曾经见过,对吧?我记得那是5o年前左右,在一个岛国大富翁的生日宴会上,虽然当时你还是个孩子,但我记得你有一个奇妙的外号是叫‘朗姆’对吧?”
画面一闪,紧接着便只传来黑田兵卫的叙述声,画面再次呈现时,场景切换到了洗手间里。
一名手下在黑田兵卫旁边假装洗手,他的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黑田兵卫,透着一丝不怀好意。
突然,那名手下故意扔下一个瓶子,装作无意间让它掉落在地上,出清脆的响声。
黑田兵卫看到后,下意识地弯腰捡起瓶子,然后礼貌地递到那名手下面前,那名手下见状,赶忙开口:“谢谢。”
黑田兵卫微微一笑,轻声回应:“没事没事。”
就在这看似波澜不惊的刹那,变故突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