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原钦治一听这话,顿时脸色煞白,他闭紧嘴巴,不敢吱声。
木崎邦和用质疑的眼神看向柯南:“啊?你在说什么呢?小鬼。”
城井来海也用手指着大河原钦治,目光却看向柯南,欲言又止:“你不是也看到了吗?大河原先生在休息室里被弩箭袭击的时候……”
柯南冷静地陈述:“我并未目睹他遭受袭击的那一瞬间。”
工藤雪站在一旁,进一步补充说明,强化柯南的推理:“世间诸事皆无绝对。就拿受伤这件事来说,这并不足以成为他洗脱嫌疑的铁证。
说不定这正是他处心积虑的谋划,故意弄伤自己的手,精心设计了这样一出戏码。其目的便是要让在场所有人都认为他也是受害者中的一员。
而实际上,他的真实身份却是从凶手转变为自编自演的所谓‘受害者’,难道不是吗?”
大河原钦治听了姐弟俩的这番话,他的眼神开始四处游移,试图寻找着什么能够为自己辩解的借口。
然而,此刻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让他感觉如芒在背。
柯南继续讲述:“在听到玻璃杯啪一下碎了的声音后,我们只目击到了刺着弩箭的包飞了出去,然后粉碎的玻璃杯把大河原先生的手弄伤了的场景。”
木崎邦和不解:“那不就是和看到了一样吗?”
柯南摇摇头:“弩箭的箭矢一头是有螺纹,只要多转几下,便能将箭头分离。大河原先生预先把箭射在包的五金件处,接着就能拆下箭杆,仅留箭头,再于箭头旁点缀些装饰物,如此便不会太过醒目。
随后,他在休息室里悄悄把箭杆装回,赶在玻璃杯粉碎之际将包扔向一旁,如此一来,就会给人一种弩箭先穿透玻璃杯,而后又插入包中,致使包飞出去的假象。”
大河原钦治不甘心地辩驳:“可那碎掉的玻璃杯又怎么解释呢?就算把杯子砸在桌子上也不会那样四处飞散的呀?”
“啊,那个啊。”阿笠博士此刻赶到手中拿着东西进来。“是用了这个‘荷兰泪’。”
三小只仰头:“阿笠博士!”
阿笠博士赶忙解释:“这叫‘荷兰泪’,制作很简单。拿喷枪把玻璃棒烧熔,滴进冷水里,玻璃遇冷就凝固成泪滴状。
这玻璃滴外侧先冷却变硬,内部后冷却,收缩时被外侧限制,就产生了强大的应力。只要折断尾部,应力瞬间释放,玻璃就会炸得粉碎。”
光彦和元太一脸懵。
“听上去好难啊。”
“完全不明白。”
阿笠博士用钳子夹住荷兰泪的末端,对着众人呢喃:“那我这就实际演示给你们瞧一瞧,大家快退远点,退远点,可别被伤到啦。”
众人听闻,纷纷往后退去。
阿笠博士出声提醒:“那我可真的开始咯。”
只见阿笠博士将手臂向前伸直,他用钳子在荷兰泪的尾部轻轻按压了一下。
刹那间,荷兰泪似被施魔法,瞬间崩散成无数细小碎片,朝向四周飞溅而去。
“哇!”三小只顿时被这惊艳的一幕震撼到了,他们齐声出惊叹,满脸都是惊喜的表情。
灰原哀开始科普起相关知识:“当年这个实验用的玻璃是荷兰产的,所以才取名叫做荷兰泪。”
若狭留美轻轻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眼中闪过一丝探究,试探着嘀咕:“哎呀,我还以为名字是叫鲁珀特什么的呢。”
灰原哀微微抬起头,解惑道:“那个命名是来源于参加这个实验的坎伯兰公爵,鲁珀特的名字也有叫‘鲁珀特之泪’的。”
若狭留美微蹲下身来,缓缓凑近灰原哀,目光锁定在她身上,轻声问:“你果然不同寻常啊。这些知识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你真的是小学生吗?”
柯南心里“咯噔”一下,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推着灰原哀的肩膀,远离若狭留美,嘴里还嘟囔着:“总、总之,大河原先生就是利用了荷兰泪,在休息室里让自己的玻璃杯炸开了。”
工藤雪顺着柯南的话题接着叙述起来:“大河原先生,垃圾箱里有两个被扔掉的眼镜盒,是你用来装荷兰泪的吧。”
大河原钦治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想要开口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