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带着一众将校、五百卫兵,骑马驰骋在城池四方,观察城头战况,见城头抵抗意志顽强,攻城士兵进攻受挫。
“传令下去,三面集中一点进攻!待把城头官兵吸引离开,出其不意猛攻,一举夺城。”
“是,将军。”
数名传令兵得到命令,当即策马四散离开。
“杀杀!杀!”
铿锵!锵啷……
咻咻……
王翦视察一圈战况后,带领一众将领卫兵回到中军帅帐。
分主次落座后,王翦看向众将开口道:“刚刚观察城头战况,敌人抵抗意志顽强,似有鱼死网破之举,因此,本将决议,由许虎为主、王汉、杨树为副,统领五千兵马,绕过宿州城,攻取新汴、大泽、圣泉、永堌、朝阳、屏山这六县。”
“我们要彻底的围困宿州城,你等攻下这六县后,就地征召当地青壮入伍,防备宿州北境的汇阳、巨阳、石邑三府可能的援兵!”
“为我等攻取宿州城,创下有利的纵深环境!”
“末将领命!”许虎三人,神色振奋出列,抱拳大声领命。
“其与众将,分为数班,轮番组织日夜攻城,以疲敌为目的攻城!”王翦大声道。
……
同月,李种田统兵四万北渡沂水,攻打扶柳府,三日连下三县,第四日,攻破扶柳府府城,军威直逼海州州治。
同时得到军令的泰兴知府李健、兴化知府赵铁牛,统兵各八千北渡沂水。
李健统兵渡过沂水,在迅攻下北岸县城,抛弃辎重,轻装简行,统领七千士兵,日夜兼程,两日奔行两百五十余里。
第三日凌晨,破石邑府,此地距大梁京畿直线只有三百余里。
一时,李健之名,声威大震。
……
夜,静谧清凉如水,京畿一座巨大建筑群皇宫,泰和殿内。
“不要杀朕,不要杀朕!”大梁皇帝自睡梦中,大叫着猛然惊醒。
“陛下,陛下,你怎么了?”龙榻上,数名身姿婀娜的美艳女子,声音焦急呼喊。
“嗬…嗬…”大梁皇帝梦中惊坐起,额头两鬓大滴汗水刮过油腻的脸颊,粗重的喘息声,以及胸口处,传来的咚咚咚心脏狂跳声,无不昭示着这位皇帝,内心此刻的恐惧。
“大伴,大伴,快!召群臣前往乾清殿议事。”皇帝惊恐冲寝殿外外厅喊道。
“遵旨,老奴,这就派人下去通传。”
雕梁屏风后,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公鸭嗓声。
“给朕更衣,快给朕更衣!”
“是陛下!”
几名美艳女子慌忙走下龙榻,捡起皇帝的丝绸明黄内衬和金线缝制的明黄龙袍。
咣啷,唰……
“哎哟~”
龙袍袍角把一名宫妆美艳女子绊倒在地,出痛呼。
这让大梁皇帝眉头紧皱,认为是不祥之兆,当即大怒道:“汝这贱婢,竟把朕之龙袍踩在脚下,来人!拉出去杖毙!”
“陛下饶命啊!呜呜呜…奴婢再也不敢啦!”宫妆美艳女子,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眼泪哗哗止不住下掉,抽泣哀声求饶道。
殿外,一名名金甲宫卫,听到皇帝召令,甲胄哗啦啦碰撞,出金属摩擦声,快进殿。
其她宫妆女子,一个个低垂螓,人人自危侍立一旁,一动不敢动。
“陛下,饶命啊!呜呜呜……”
宫卫们跑进殿来,一个个低垂着头,粗鲁的拉起,哭泣哀求的宫妆女子,就往殿外拖。
殿内一时,噤若寒蝉,针落可闻。
“还不上前,服侍朕宽衣。”皇帝处死一人,心中郁气得到舒缓,说话声音都和气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