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轻盈地走到易中海面前,用柔和的语调问道:“一大爷,您怎么在这里站着呢?还不赶快回车间去吗?”她心中十分清楚,易中海在此正是为了与何雨柱交谈,但她却故意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要知道,现在的何雨柱已经变得一无是处,最好还是离他远一点,免得因为牵连到顾南的怨恨,而让自己也遭到记恨。
易中海将视线投向秦淮茹,缓缓说道:“秦淮茹,现在何雨柱遭遇了困境,你至少应该过去安慰他几句吧。毕竟,他以前对你们家的帮助可是非常大的。”
秦淮茹一听这话,立刻面露不悦,撇了撇嘴说:“一大爷,我现在哪里还敢跟何雨柱说话啊!您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名声极差,如果我和他扯上关系,以后我还怎么做人啊。”
易中海完全没有料到秦淮茹会如此无情无义,心中不禁感到有些失望,于是沉默了下来。
秦淮茹本想转身离开,却被易中海伸手拦住了:“秦淮茹,你和那位赵主任现在还有联系吗?”
其实,秦淮茹一直有意与赵主任保持联系,但一想到之前那件小事都没办好,又有些犹豫是否该去联系他。
秦淮茹满脸愁容地望着易中海,嘴唇轻启,缓缓说道:“一大爷呀,您可真是不清楚呢!上次那事儿我都没能处理妥当,更别提这次这事儿啦,让我咋去找人家哟?”她边说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忧虑与无助。
易中海听后,同样深深地叹了口气,眉头紧皱着感慨道:“是啊!谁能想到如今顾南居然已经成为六级钳工,还当上了食堂的副主任。咱们若是没有赵主任出手相助,又怎能敌得过他呢?”说完,他重重地拍了一下大腿,脸上尽是懊悔之色。
秦淮茹站在一旁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前方,似乎在思考着应对之策,但却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这时,只见何雨柱突然捂住肚子,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嘴里嘟囔着:“哎哟,不行了,肚子疼得厉害!”话刚落音,便急匆匆地朝着厕所奔去。
而一直留意着何雨柱动静的许大茂见状,心中暗自窃喜。他深知自己单打独斗绝非何雨柱的敌手,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随即叫来几个往日里跟何雨柱结下过梁子、彼此不对付的人,一伙人气势汹汹地直奔厕所门口而去。
许大茂站在厕所外面,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听着何雨柱在里面的叫骂声,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
他捡起一块石头,朝着厕所里面扔了过去,只听见“砰”的一声,石头掉到了何雨柱的一边。
何雨柱被突然掉下来的石子给吓了一跳,看着外面:“是哪个王八羔子敢暗算我,要是我出去了,看我不打死他。”
何雨柱本来想要擦屁股的,但是被外面的气的差点忘了。
许大茂在外面也是没有闲着:“何雨柱,你就老老实实的在外面吧,记住,谁叫你们得罪我们啊。”
何雨柱看着外面:“许大茂,你个王八蛋,要是我出去,我打死你,信不信啊。”
外面的人可是都被何雨柱抖过菜的:“何雨柱,你装什么啊装,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学徒工,信不信开除你啊,还打人。”
何雨柱知道许大茂说的对,一下子泄气了,就准备去开门的。
何雨柱在里面气得直跺脚,他试图打开门,但是门却被许大茂从外面锁上了。他无奈地站在一边,毕竟外面还往厕所里扔的石子,心里想着该怎么办。
易中海看见了他们将厕所门锁上了,还往里面扔石子,本来想要过去的,但是看着人实在是太多了,于是就去了保卫科。
就在这时,何雨柱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他从口袋里掏出了火柴,点燃了一张纸,然后将纸扔到了门口。许大茂看到门口冒烟了,吓了一跳,许大茂赶紧打开门,想要看看里面生了什么事情。
毕竟只是想稍微逗弄一下何雨柱罢了,开个玩笑倒也无妨,但若是真闹出人命来,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自己肯定要承担难以预料的严重后果,到时候怕是怎么后悔都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一直隐忍不的何雨柱瞅准机会猛地冲了出来,如同一头凶猛的猎豹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紧紧地抓住了许大茂的衣领。只见他手臂用力一扯,许大茂瞬间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何雨柱丝毫没有给许大茂喘息的机会,顺势骑在了他的身上,如同一只愤怒的雄狮,挥舞着坚硬有力的拳头,疾风骤雨般地朝着许大茂那张令人憎恶的脸狠狠砸去。每一拳都带着满腔的怒火和无尽的愤恨,仿佛要把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委屈和羞辱一股脑儿地泄出来。
然而,站在一旁围观的那些人又岂是等闲之辈?他们自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何雨柱如此肆无忌惮地殴打许大茂。于是乎,一群人呼啦啦地便冲了上去,二话不说对着何雨柱便是一顿拳打脚踢。一时间,场面混乱不堪,叫骂声、呼喊声此起彼伏。
而狡猾的许大茂则趁着何雨柱被众人围攻的时机,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站起来,然后像只丧家犬一样撒腿就跑。跑出一段距离后,他还不忘回头对着何雨柱继续拳打脚踢起来,似乎想要报刚才那一摔之仇。
这边厢打得不可开交,那边厢易中海却是心急如焚。他一路小跑,毕竟要是何雨柱出点事的话,谁给自己养老啊。
脚步匆匆地赶到了保卫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焦急地喊道:“出事了,出事了!你们快跟我去厕所看看吧!”
保卫科的人见状,连忙伸手拦住了易中海,一脸疑惑地问道:“易师傅,您先别急,到底生什么事了?让我们去厕所干啥呀?难不成是有人掉进茅坑出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