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是没有说话,蒋厉也不勉强,索性拿了本书坐到床边,单手给他拉上被子,自顾自道:
“你好好睡,我就在你旁边,睡着了我就走。”
这句话说完,他便不再开口,而是认认真真看起了书。
房间的窗户没关紧,夜深了,偶尔会吹进来一丝小风。
大床里侧,项霖无声睁开了眼,下巴微动,视线随着晚风飘乎到青年颊侧的一缕轻柔的短。
青年坐靠在床边,昏黄的灯光映亮了那张俊朗而不失柔和的侧脸。
离得近了,甚至能捕捉到上面那些透明细小的绒毛。
暖呼呼的,就像他的味道一样。
眼皮困倦地眨了眨,尽管心底再不愿意,项霖也无法抵抗那股汹汹而来的困意。
心里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他放弃般,闭上了眼。
。。。。。。
时间一点点过去,床边的翻书声无知无觉中变沉、变缓,直至归于虚无。
梦里。
青年仰着脖子。
湿润的唇瓣碰上,又分开。
眼神对上,美人那双狭长的凤眼微微勾起,自成一股风情,他禁不住诱|惑,便勾着脖子缠了上去。
唇瓣被恶狠狠吮|住,啃|咬,碾|磨,勾|舔,出暧|昧的水声。
男人掐着他的脖子,居高临下,不容拒绝地侵入进去,冰凉细长的丝垂落在他颈侧,像极了冰冷肆意的毒蛇,一缕一缕交叠在肩窝,缠得他喘不上气来。
意识混沌间,他尝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粘|腻,湿|热,诱人上瘾。
侧腰被掐住,细长的尾巴无声息地探入衣摆,一圈一圈缠绕上腰肢,尾勾不知何时轻轻开了道小口,绕着那个小点一下一下勾划,吮锡。
瞳孔生理性地湿润,身体止不住地着抖,直到他窒息到出求饶的咕哝声,对方这才大慈悲松开了手。
难耐过后,他朦朦胧胧睁开眼,还没看清那人是谁,冰凉的掌心贴上眼皮,遮挡住所有视线。
下一秒,耳边落下熟悉而清沉的一声:
“听话。”
如过电一般,蒋厉猛地惊醒:
"卧槽!"
什么东西???!双臂抱胸,冲他挑了挑眉笑:
“又见面了,大佬哥。”
“。。。。。。”
见人进来,项晏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这回麻烦你了,事成之后请你吃饭。”
蒋厉竖起两根手指,讨价还价:“豪华鸡蛋饼,加两个蛋。”
项晏笑:“德行,还能少了你吃的。”
说完食指轻弹了下他的脸,便走出了门。
卧室门被再次关上,房间内也终于恢复寂静。
“别挣扎了,受苦的是自己。”
听到那阵欲盖弥彰的悉悉窣窣声,蒋厉无奈叹了口气。
话落,黑暗里的人身形一僵,朝里侧偏过了脑袋。
房间
里没开吊灯,只有床头柜上那盏淡柔柔的小台灯亮着,男人正脸淹没在阴影下,从蒋厉的角度就只能看清他半张白皙锋利的侧脸,还有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身子。
蒋厉现项晏不愧是军政家庭出来的,捆人简直技术一流。
应该是刚洗完澡,男人只套了身单薄的丝质睡袍,由于刚刚挣扎过度,衣领被无意扯开,露出半拉饱满白皙的胸膛。
绳结从肩膀处绕起,顺着胸膛、小腹,一直缠绕到紧窄的腰腹,透过薄薄的布料,能清晰地看到男人因为呼吸上下起伏的腹肌和细绳勒出的一道道肉痕。
见他又像上次那样不理人,蒋厉突然恶趣味起来了,嘴角懒洋洋一勾,边往床边走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