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纯属哪壶不开提哪壶,李鸣盛是个玩咖,在圈子里虽然算得上大方,但情债也多,前阵子关系没处理好,被两个小情人堵上了家门,他差点被他老子腿打折!
李鸣盛这厢呲牙咧嘴瞪着,邬大少毫不在意看了看表,俩人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谁。
往来中认识二人的宾客们都见怪不怪,没一个上来劝的,毕竟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俩人关系不好,从小就不对付,一见面就互呛,主要是李鸣盛看邬楚不顺眼
。
邬李两家原是世交,小时候第一次见的时候,李鸣盛看他长得好看以为是个小妹妹,就上去跟他搭讪,谁知道当面聊得好好的,这小子扭头就跟大人告状说自己把他吓病了,害得他被老李头打个了半死,初恋梦也碎了。
从此李鸣盛就记恨上了这个虚伪至极的玻璃娃娃,不过说来姓邬的胆子也是大,居然敢觊觎沈家那位,再看看他这身体素质,估计离死也不远了。
想到这,李鸣盛竟然有点儿同情这小子。
眼瞧着这二百五的表情从气愤转化为一副更为恶心的表情,邬楚皱了皱眉,难掩厌恶:“再这么看,眼珠子就别要了。”
“嘿——”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李鸣盛刚想上去教训教训,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声。
李鸣盛身体还绷着,单手接起来,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邬楚就见这鼓着刺的刺猬像是突然被人顺了毛,骨头也不硬了,就连那常年拧巴着的眉眼都多了几分笑意。
能不乐呵么,电话里可说了,他的亲亲大宝贝儿找着了!
美人儿在前方招手,大少爷转头把李老爷子的话忘了个精光。
“老子今儿高兴,就先不弄你了。”撂了电话,李鸣盛笑得春风得意,但也没忘记扳回一城:“以后有机会再收拾你。”
说完背朝他摆摆手:“走了。”
随后大摇大摆出了宴厅,潇洒得不行。
“嗤。”
像是多看一眼都觉着晦气,邬楚拧着眉离开了原地。
不过这傻子虽然不聪明,倒提醒了他件事。
那个不知死活、敢觊觎他扶清哥哥的癞蛤蟆可还活着呢,甚至还恬不知耻地留在沈氏,继续坐稳那个离他最近的位置。
他受了那么大的罪,扶清哥居然也没处置了那小子,运气还真是好呢。
青年身上的气场过于阴翳,一圈原本举着酒杯想上前攀谈的人都不敢靠近,纷纷心有灵犀地绕着走。
再见到沈扶清的时候,邬楚是有些意外的,意外的不是沈扶清,而是他身边站着的那位。
眉眼浓烈,面容张扬。
陌生,却也不陌生,赫然就是gay吧里遇见的那个人。
“他怎么在这?”
还站在扶清哥身边。
不知为何,邬楚有种不详的预感。!办法,撂下这个不孝子,自个儿应酬去了,大少爷乐得自在。
这种商业酒会李鸣盛难得来一次,毕竟外头都说他花花公子败家子儿么,你见过哪个败家子儿还得应酬的?
要不是他老子警告他说这次是沈氏举办的宴会,不去就停他的卡,他死都不会来的。
想到这李鸣盛也挺纳闷,他爸
也真是的,不就见个沈家的老总吗?用得着那么紧张么。
来之前他打听过了,据说沈氏的老总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但他李鸣盛胃口没那么大,贪多撑肚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家里那位年纪也大了,他这个当儿子的还不想把人气死。
没美人儿可泡,还得顶着人脸色装孙子,没劲儿透了。
百无聊赖耍了会儿手机,再抬起头时门外走进一道熟悉又欠揍的身影,李鸣盛眼神突然就亮了下。
于是邬楚刚进门,就听见那二百五远远朝他流里流气吹了个口哨,笑得一脸不怀好意。
李鸣盛走近了,表情贱嗖嗖的:“呦,这不是邬大少么,不搁家好好养病,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这话说得就不实诚了,圈儿里谁不知道邬家的少爷对那位是什么心思啊,也就李鸣盛嘴贱,敢摆到明面上说。
李鸣盛本不是什么爱找事儿的人,不过谁让他这两天不舒坦呢,因为前阵子酒吧那事儿他睡都睡不好,就连梦里都是那个压了他的野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