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
“阿灼,今日回来的这样早,不忙了吗?”温灼瑾额头的冷汗刚冒出,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温灼瑾抬头看到了颜凊斓,身上穿的是藕荷色襦裙,布料是她从一位皇商那里买到的特供给皇宫妃子的上等云锦,头发松松挽成堕马髻,是颜凊斓不外出时惯常的穿戴,看起来柔媚娇软。
温灼瑾伸手将人抱住,心脏还在狂跳,埋在颜凊斓颈窝处喘息。
“阿灼,怎么了?”颜凊斓轻声问,小心拍了拍温灼瑾的背。
半个时辰前颜凊斓还在皇宫内,祭拜完母妃,颜凊斓听着颜禥在和她回忆往事,应付了几句,颜禥便说到了重点。
“绛霄说要见长姐,长姐要见她吗?”
“我知她伤了长姐的心,长姐不想见她,可是天玄宫之前搜刮了许多银子,大部分都被绛霄私藏。还望长姐帮我从她口中问出那些银子的下落。阿禥拜托长姐了,为了北晋的子民和……”
颜凊斓听颜禥说了一通,沉默了一会儿应了颜禥。
颜凊斓本也想见绛霄一面的,便随颜禥安排了。
等颜禥一离开,颜凊斓还想趁着颜禥正有求于她,对她不再禁足管束,在宫内能自由活动时再做点事的,晏子桑那边传来消息说温灼瑾进宫了一趟,又出宫了,跟车夫说要回乌桕巷去。
温灼瑾用的车夫也是绣衣使,要回住处便会传消息给绣衣使。
颜凊斓不便在宫内多停留,赶了回来。
刚刚从盥洗室换了一身衣服,燃香清掉身上沾染的味道,弄头发时颜凊斓便听到了温灼瑾的脚步声。
出来看到温灼瑾神色不对,颜凊斓的确有些担心。
温灼瑾抱住颜凊斓闻到熟悉的味道后慌乱狂跳的心稍微安定下来。
她刚才一定
()是疯了,会冒出两个人是一个人的想法。
怎么可能!
长公主那么厉害,又怎么会被绛霄囚禁,锁了脚链,身中香毒,那样可怜。
长公主又怎么会任由她欺负?
她的美人姐姐只是凑巧和那位长公主长相相似,被绛霄这个老贼看到便囚禁了。
绛霄拿长公主没办法,找个相似的人祸害!
定然是如此的!
温灼瑾感觉自己想通了,通体舒畅了许多。
微凉的手碰触在额头,温灼瑾方才回神。
“阿灼,没有不舒服吧?还是发生了什么事?”颜凊斓绵软自带柔媚的声音传来时,温灼瑾抬头看向颜凊斓。
这张脸再次和那位冷肃的长公主重合,温灼瑾刚想通的事稍微有些动摇。
太像了,不是相似,是一模一样的眉眼。
也只有神色不大相同。
温灼瑾重新抱住颜凊斓,将脸埋在颜凊斓颈窝。
不可以!
不可以因为美人姐姐长得像那位可恶的长公主就不敢看人,就胡思乱想!
美人姐姐和那长公主长的像已经很可怜了。
“姐姐,我不太舒服……”温灼瑾低声说。
“哪里不舒服?”颜凊斓问。
“心里不舒服……我怕那皇帝再心血来潮要我入宫为妃……姐姐,你亲亲我。”温灼瑾低语着,带着撒娇的味道。
仿佛颜凊斓主动亲她,便是和她一起推翻那个已经被推翻的猜想。
颜凊斓听温灼瑾说的,想到今日颜禥的话,凑近温灼瑾亲吻,想安抚她。
熟悉的柔软味道,带着微微凉意,让温灼瑾心里越发踏实。
温灼瑾压着颜凊斓倒在了床榻上,没一会儿,颜凊斓便娇喘吁吁,衣衫凌乱。
温灼瑾专找颜凊斓细嫩敏感处揉捏着,引发怀里的人阵阵低吟。
若不是未曾沐浴,温灼瑾便要……
“阿灼……”颜凊斓被温灼瑾弄的意动,睫毛上沾的都是泪珠,嗓音绵软的唤着温灼瑾。
温灼瑾只感觉自己太恶劣,美人姐姐太可怜了。
没用手,温灼瑾往下吻去。
“别……”颜凊斓知道温灼瑾要做什么,很是羞囧,只喊出一个字,声音便变成了婉转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