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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3
吃着饭的同时牧之始终没把自己的眼睛从陆女士身上挪开,总觉得这人她知道些什么。
一顿饭并不算愉快,晚上回到家里,牧之就把祝余推到她自己的房间里。
她在客厅点燃香烟后,用审讯犯人的眼神看着陆女士。
“你最好和我解释一下你和白枫的关系。”
陆女士故意不看她的眼睛,嘴里支支吾吾含糊不清地说着:“还能有什么,你不是都听见了,我去开会了。”
找到机会她便开溜,空荡的客厅就剩下了牧之一个人。
她躺在沙发上,短暂的冷静后,缓缓吐出一口气。
“你又抽烟了。”声音是从祝余的喉咙里传出来的,她手里拿着眼镜擦拭着镜片。
牧之看了一眼,笑着将烟头熄灭,“好了,不抽了。”
“你答应我要去找流浪猫的。”祝余擦拭完眼镜后放进了外套口袋里,“算了,你们说的话从来不会兑现。”
听到这番话,牧之不情愿地从沙发上爬起来,“行,现在去,我陪你去。”
祝余没理这人,转身回到房间锁上了门,声音是从门口传来的,“不去了,你明天就去忙工作吧,我一个人可以。”
紧接着,门后没了任何声音,牧之无奈地摇头,拖着快要散架的身子换身衣服继续瘫在沙发上看法治栏目。
电视上播放着各类的杀人案,分尸案,其中就有一件过去了二十年,至今没有凶手任何信息的分尸案件。
如今再见到这个案子,又回想起二十年前的鱼龙混杂,很难不让人怀疑这具尸体的杰作是出自那群人之手。
她先是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还早,还有时间,牧之盘算着,便给祝合发去了一条信息。
下一秒,她就已经出现在了警局门口;她倚靠在车门框上,手机屏幕上还在播放着短视频,内容是关于那场案件的解说。
“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案件了。”祝合凑上去看了一眼,“老牧他手里好像有备份,当初的卷宗我找找看,应该不难。”说着,他踩灭了烟头。
随后领着牧之走进档案室,借着手电筒的光翻找到二十年前的卷宗,同时她在无意之间看见了一件关于牧先生的案件。
她将档案袋抽出递给了祝合,“我父亲的这个案子,不是结了吗,为什么会放在这。”
“老牧的案子看似意外,其实他查到了关于那件分尸案的线索,确实是和某社会组织有关,其中涉及了不少黑色产业链。”
“他中枪身亡就是因为这个案件,不然他们不会故意开枪打死一个警察,而且他们上面有人,坐了几年牢就出来了。”
牧之蹙眉顶舌,紧接着重重呼出一口气,手里拿着父亲的卷宗和那件分尸案的卷宗。
“祝队也不想在退休之前留下遗憾吧,我现在回去写申请,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一定没有,我要知道二十年发生了什么,我更要找到杀害阿也的凶手,杜羽衡我也会找到的。”
祝合瞅了一眼过去,随后便抽过她手里的档案袋,“这些案子都被封存了,你命不够硬,就别碰。”
他一边说一边将牧先生的档案袋放回远处,“这个案子也是,看看就算了,真要去破,我怕你们老牧家绝后,毕竟他就你这一个孩子。”
牧之偏偏不相信,把放回去的档案袋和祝合手里的一并拿了回来。
“我就要查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你怕死就让我自己查,我最不害怕的就是死。”
毕竟早就死过一次了,再死一次也无所谓。
她拿着档案袋一头冲出这间屋子,随后径直走向自己的工位就打开电脑开始写申请。
祝合见她视死如归的样子,大概就知道这人多半开始认真起来。
“既然你要查,我就陪你,兄弟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女儿,我自然不能束手旁观。”他拉开属于自己位置的椅子,同时也打开了电脑并写下报告。
这一晚牧之没回家,写完报告都已经是凌晨三点,干脆直接趴在工位上睡觉。
直到天一亮,两人一并将申请报告交上去才同时松了口气。
牧之警局门口望着高高挂起的太阳,那光刺进双眼怎么都觉得不舒服,她缓缓呼出一口浊气。
还未从递交报告中缓过来,祝合就带来了两个不好的消息,他点燃香烟,脸上充满愁绪,“两个不好的事情,医院的那个病情恶化没了,今天早上又发现了一具尸体。”
听见这个又字,牧之不禁背后一阵发憷,“凶手是触发了什么紧急任务吗,没完没了了。”
“不过还有一件好消息。”祝合故意说话大喘气,“尸体就在解刨室,去看了你就什么都清楚了。”
他说着就将人一路推到解刨室,“你先换衣服。”
牧之换过衣服,头发也给扎了起来,拿上手术刀便不明所以般来到解刨台前,躺在上面的尸体只能说,很丑,丑得千奇百怪。
光从尸体的处理手法上看,一眼就能看出慌乱和紧张,切口表面不平整,皮肤组织有明显尸斑,显然不是出自杜羽衡之手。
她刚要动手开始工作,祝合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你说这是模仿作案,还是杜羽衡的障眼法。”
“我偏向前者,这个案件外界本就比较在意,包括媒体和多家线下报纸都有报道这件事,很显然就是模仿作案,要把锅甩到杜羽衡身上。”
牧之希望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
“好了,我要开始工作了。”说着,举起手术刀打开了专用的录音设备,“别玩手机了,干活。”她示意一旁趴在桌上玩手机的助理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