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眼眨巴眨巴地,双手还撑着下巴,看似在装可爱,实则早已勾人魂魄,这副模样险些把祝余给迷得找不到北。
她见人不回答自己,有些无趣地哼哼了两声,“喂喂喂,问你呢,该不会是暗恋我吧,盯着我看这么久。”
被后者拆穿心思的祝余用低头来回避,“就手臂上吧,我想把这些伤给遮一下。”她说着,将双手递了过去。
祝余的手臂几乎只有缝合过后的白色印迹,看着就令人触目惊心,牧之身为一个法医,自然知道这些都是冲着没命割下的。
“啧,你这人还真是对自己真狠得下这个心啊,要我早就疼得哭爹喊娘了。”
“当时没想这么多,只觉得难受就这么做了。”
某人皱着眉连连摇头,甚至无法理解这种极端做法的意义在何处,“那给你整个花臂,超级帅的那种。”
“我看你像神经病。”祝余白了一眼后收回手臂,接着穿上外套用衣服把身上的伤给挡住。
如今就只剩下牧之的尴尬,她瞥了瞥嘴,哼哼了几声,“想要纹身遮疤,又不愿意花臂,你干脆直接买个袖套得了。”
看似无心的话让祝余起了某些兴趣,“这东西好用吗。”
“怎么不好用,装装样子还是挺有趣的。”她回答后,便打开了购物软件,在搜索框上打上关键字,接着把手机扔给了对方,“就这些看着挺逼真的。”
说着,她瘫在了床上用备用手机放了部电影,她见祝余看得这么认真,指定从未接触过这些东西。
于是她招招手示意对方到自己身边,后者不明所以地照做,才刚坐到床边就被牧之一把拽住往床上带去。
“你……”祝余刚想叫出声音,就被温软的手掌捂住了嘴。
她的后背被牧之的手撑着,失去重力的她不是摔个狗吃屎,就只剩下往她怀里扑,显然祝余选择了后者。
第一次离最讨厌的人这么近,甚至比上次在小黑屋里,她用自己的手指在做那种事的时候还要近。
她能清楚地听到牧之的呼吸声,甚至还有她热烈的心跳声,呼吸急促得仿佛在宣告什么事。
“你……想做什么。”
问题问出后,祝余才后知后觉自己有多傻。
牧之双眼蒙上情欲,脸颊微微泛红,一切都在告诉祝余现在的距离和氛围有多暧昧。
“没做什么,只是想邀请你陪我一起看个电影。”
就只是看个电影?祝余不相信眼前满是谎话的人,在心中腹诽道,“那你手别乱动。”
后者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甚至连表情都变得夸张了起来,“我是那种什么手脚不干净的人吗。”
祝余没说话,只是用一个点头的动作回应了对方。
电影在幕布上亮起,这是一个关于爱情的文艺片,开头的一幕是繁华的东京街道,没有背景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