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喊那人都不会在出现,祝余知道自己已经疯了,不仅仅是停留在精神方面,甚至连身体都发疯般疯狂索取,不知疲倦。
躺在还停留着她香气的床上,抚摸着她曾经睡过的枕头,一遍接着一遍,直至昏睡过去。
祝余早已经忘记了身体的疼痛,在梦里能得到她所给予的一切,温柔善意她的眼里只有自己。
第二天从睡梦中醒来,祝余不想自己是否狼狈,来到地下室掀开那幅她曾留下痕迹的画。
阿也的美无法言说,她勾人的妩媚汲取着灵魂。
眼泪落在画上,将颜料晕染开,阿也好似活了一般;画室里的画每一幅的女主角都是名为阿也的女人,可都不是她。
思念成疾,让祝余无法静下心来,她只想抱着她仅存的一点回忆,永远沉溺其中。
可是,现实却狠狠地打了她一记耳光,祝余没有忘记阿也的去世,她也知道自己应该出去看一看了。
结果手机传来一声信息提示音。
“小傻子,在干嘛呢,是不是在想我想得疯狂流口水。”
祝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一脸无语地看着短信,她想起了昨天,那把刀差点要了她的命。
电话那头的牧之见人不回自己的消息,于是拨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嘿嘿嘿,要说你在干嘛呢,乘我不在偷偷自给自足吗。”
“神经病。”祝余落下这三个字后,就准备挂断电话,牧之见状立刻从喉咙里发出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诶诶,别挂,我想你了。”
结果等待她的是机械般的“嘟,嘟”声,显然祝余在没等她说完话,就已经挂断了这无聊又带着骚扰意味的电话。
“我在酒店等你。”信息是牧之发过来,接着还有一个定位,“过来,有事和你商量。”
祝余本不想搭理这神经兮兮的人,却又免不了对她所说的事情感兴趣。
她来到了约定好的地方,才发现这原来是一家情趣酒店,早在刚刚从进入到这家酒店开始就发觉不对劲。
一路上的摆件或者是装饰物,都充满了某种暗示,看着就令人血脉喷张。
她想打退堂鼓转头要走的时候,牧之像是闻着味的鬣狗自己跑了过来。
牧之今天穿得非常正经,普通的西装裙和西装,脚底下仍旧踩着一双高跟鞋,一头微卷的长发被她用发夹夹起。
看似温柔大姐姐的形象让人很是喜欢,牧之来到祝余面前后,不由分说地跪在了她的面前。
刘海也因为低头的动作挡住了她的大半张脸颊。
“姐姐求你了,我真的求你了。”牧之双手拉住对方的手臂,为了不让她离开自己。
现在留给祝余的只有一脸茫然,因为牧之噗通一声跪地的声音,引得这家隔音并不好的酒店发出巨响,更何况现在又是她声泪俱下地乞求。
隔壁几个房间都探出个脑袋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她想要把牧之扶起来,结果这人把身体压得更下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