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阳光透过斑驳的窗棂洒在屋内。刘玉玲悠悠转醒,睡了个自然醒的她只觉浑身舒畅,心情也格外愉悦。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起身穿好衣服,一番洗漱后,精神抖擞地走出房间。
刚出屋,就瞧见外婆拿着一个大布袋子,正准备出门。
刘玉玲见状满脸疑惑,连忙问道:“外婆,您这是要去干啥?”
此时外婆眉头紧锁,神色忧虑地说道:“囡囡,你有所不知,如今遇上旱灾,物资紧张得很呐。咱家有些闲置的票据,我想着趁早把它们换成吃的东西,家里囤点余粮,我这心里才能踏实些。
这一两天东西的价格都有所上涨,我得赶紧去供销社看看,看能不能抢到些有用的,比如粮食之类吃的东西。”
这时,外公也从另一间屋子走了出来,他同样一脸凝重,说道:“是啊,囡囡,这日子往后恐怕不太好过,能多备点就多备点。饭菜都在锅里热着,是杂粮粥,大米不多啦,只能吃粗粮。”
说罢,外公外婆相互搀扶着,步履匆匆地迈出院门,准备去加入抢购的队伍。
此时,刘玉玲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
她默默祈祷着这场旱灾能早日结束,同时也想起了给农科院邮寄的资料,不知是否已收到。想到以前听闻的三年大旱的惨状可能再次生,她的心不由得一紧。
带着这份深深的忧虑,刘玉玲一心想着要在这场旱灾中出一份力,尽可能减少旱灾带来的灾难。她边想边走进厨房,机械地把早餐吃完。然而,即便收拾完碗筷,她依旧未能想出任何切实可行的办法。
她满心愁绪地走进屋内,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倒在大床上,随意伸展着双腿,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
突然,她如同触电一般猛地坐起身来,喃喃自语道:“哎,我怎么把无字天书给忘了!那可是一个小世界,说不定里头会有办法!”
说罢,她身形一闪,进入了空间,接着翻开无字天书的第二页,踏入了书中世界。
一进入,她现自己依旧身处悬崖附近,只不过这次没有了面具男墨雨的迎接。她边缓缓地朝着茅草屋的方向走去,边满心期待能从中找到应对旱灾的办法。
当走到茅草屋时,她突然愣住了。只见一个女子,仅用几片树叶遮挡着重点部位,浑身散着清纯动人的气质。那美丽的容颜恰似在《大时代》中扮演阮梅的周慧敏那般清新脱俗。
此刻,她正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刘玉玲,脸上同时露出惊讶的神色。
愣神片刻后,那女子脸上又展露出欣喜的神情,毫不犹豫地朝刘玉玲飞奔而来,并且伸出了双手,猛地一下就把刘玉玲抱了起来,在半空中欢快地转着圈圈。
这一举动,给刘玉玲转得只觉眼前金星直冒,赶忙喊道:“行啦,行啦,姑娘,你别转了,赶快放我下来!”
姑娘听到刘玉玲的话,马上把她放了下来,她神情急切,嘴巴张了张,有些口吃地说道:“小白,你不认识我了吗?”
刘玉玲一听,满心疑惑,暗想:“这无字天书中,我除了认识墨雨,就是大黄。墨雨如今还在医院躺着呢,难道你是大黄?”想着想着便脱口而出:“你是大黄?”
姑娘听了之后,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嘴角咧得大大的,用力地点了点头。她说话依旧磕磕绊绊:“我是,我是大黄,师父,怎么,怎么不见了呢?我到处找他,也没有找到,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刘玉玲闻言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她难以置信地又仔细围着姑娘转了好几圈,用手颤抖地指着眼前的姑娘,结结巴巴地说道:“你是大黄?你居然是大黄?你怎么可能是大黄呢?”
此时刘玉玲的目光中充满了震惊和不解,她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个清纯美丽的女子与之前所认识的大黄——那只老虎联系在一起。
接着她眉头紧锁,努力在姑娘身上找寻大黄的影子,可此刻的姑娘除了眼神中那一丝急切与期待能让她觉得熟悉外,其他方面都全然陌生。
这时,姑娘见刘玉玲满脸的不相信,便着急地说道:“小白,我真的是大黄!你还记不记得咱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我追得你满山跑,最后还在你旁边撒了一泡尿。”
刘玉玲听了这话,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当时的情景,那股尿骚味至今还让她记忆犹新。这才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姑娘确实就是大黄。
此刻她看着大黄,思绪飘飞,不禁联想到《白蛇传》里白蛇化为人形的情节,这不就正如眼前的情景一般吗?
这时大黄迫不及待地问道:“小白,师父到底去哪了?我怎么也没找到他?”
刘玉玲看着急切的大黄,缓缓说道:“师父已经被无字天书解除封印了,如今他在外面附身在一个将死人的身体里,以新的身份生活着,估计不会再回到这无字天书里了。”
大黄听后,泪水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原本明亮的双眸变得黯淡无光,嘴唇微微颤抖,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
刘玉玲赶忙安慰:“你别哭,别难受,我会经常进来看你的。我总管你叫大黄这个名字,如今想来也不好听,不如我给你起个别的名字吧。”
大黄听了刘玉玲的这番话后,擦了擦眼泪,满含期待地望着刘玉玲。那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与希冀,就像一个等待糖果的孩子。
刘玉玲用手杵着下巴,微微蹙着眉头,目光凝滞,沉思良久后说道:“我姓刘,你就跟我姓吧,叫刘梦琪如何?寓意着你能心怀梦想,如美玉般纯净美好。”
大黄一听,顿时破涕为笑,兴奋地直点头,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欢快地说道:“好,这个名字我喜欢!我以后就叫刘梦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