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有办法了,不是还有九个陛下的嘛?”安仕全突然兴奋地说道。
“什么八个九个的,直接把话说明白。陛下现在的情况不宜跟大家见面,大家赶紧想办法,将士们如果闹起事来,那可不得了的啊!”贵妃娘娘心中非常担忧害怕,说话声音都有点颤抖。
“哎呀,娘娘呢,我们不是有九个假的陛下嘛,找一个身材长相跟陛下一模一样的,跟那些将士见面,只要假陛下不说话,根本看不出破绽的。”安仕全越说越兴奋地讲道。
“那对,我怎么没有想到的啊。娘娘,就按照安公公的办,这个办法肯定行的。”先锋将军也支持认可地说道。
“现在也没有其它好办法,那就按照安公公说的办不,赶紧,先锋将军你亲自去办,但是千万不要出纰漏,不然反而适得其反的哈!”
“遵娘娘懿旨,放心,娘娘,末将一定办好。”
先锋将军说完出了帐篷,经过他的仔细比对,选了一个假皇帝来到闹事的几个将士们面前,将士们吓得赶紧跪地三呼万岁,根本不敢抬头看皇帝陛下,更不知道自己所拜的皇帝是假皇帝,而真的皇帝实则卧病在床,根本不能行走。
这一危机算是过去了,可第二天也不知道为何,闹事的将士们更多了,指名道姓要亲自觐见陛下,还说昨天的是假皇帝,而真皇帝驾崩了的,如果真皇帝驾崩了,就要带着大家向叛军投降。
这下可隐瞒不过去了,先锋将军和贵妃娘娘等人不知道如何办才好。将士们的请求可不能不理的啊,真有人带头投降了,那十几万大军的固防瞬间崩塌,所有人也将会被叛军绞杀,如此谁也活不成。
其实本来第一次就蒙混过关的了,可没想到狼狈为奸和敦煌窟鬼在背后搞小动作,到处散布谣言说陛下已经驾崩了,是先锋将军等人一直秘不丧在欺骗大家。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看来只能真皇帝自己亲自出马才能解决问题了。但是皇帝陛下南宫客现在抱恙在身,如此情况跟大家见面,反而对稳定军心不好。
为了解决这个办法,安仕全也是绞尽脑汁,最终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那就是皇帝陛
下可以去见闹事的将士们,但是不是站立着,而是坐在椅子上。
“娘娘,老奴有办法。只要陛下能走几步路就可以,但是这几步路一定要陛下自己亲自走,当见到将士们的时候,我们再把龙椅搬上去,陛下坐着,让将士们再觐见就能混过去的了。”
“嗯嗯,此办法甚好,甚好。”贵妃娘娘肯定地说道。
此时皇帝陛下也知道,如果他不亲自出面的话,整个军心必将不稳定,一旦不稳定,军心涣散,此时叛军再攻入阵地,后果不堪设想。
“朕走几步能行的,朕还是亲自去见他们吧!”皇帝陛下南宫客斩钉截铁地道。
“好,就按照这样去做。”
“陛下您真的行?”
“能行的!”
先锋将军等人意见一致,希望那些闹事的将士们不要看出破绽,也不要看出陛下抱恙在身。
安仕全在皇帝陛下的右侧搀扶着,皇帝陛下从军帐里走了出来,可当走到门口的时候,皇帝陛下的右腿突然要弯下去了,说时迟那时快,徐长卿悄悄地用其内功,让皇帝陛下的右腿站直了,最后来到将士们面前,然后是先锋将军赶紧搬出椅子让皇帝陛下坐下。
“将士们,听说大家想见见朕,朕今天就在这里,感谢大家的惦记,朕现在很好。”将士们一看是真皇帝陛下,赶紧下跪三呼万岁。然后皇帝陛下继续说道:“困难都是暂时的,柳滩是我夏邑之国土,寇可往,我亦复往。其实无需多言,百姓有何罪,但天下一家,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朕一向遵循之原则,‘百花时我不,我若时都吓杀。要与西风战一场,遍身穿就黄金甲。’,相信朕,朕一定把你们带回家,一定让天下安定祥和,凡是挑起杀伐者,都是不得民心的,只有潜心为百姓服务者,为百姓谋福祉者,方可得天下……所以朕才是中原华夏之正统,凡是跟天子作对者,必将受到老天爷的惩罚……”
皇帝陛下越讲越激动,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量,居然还从坐椅上站了起来,而凡是闹事的将士们听了皇帝陛下的讲话,无不感动得痛哭流涕的,众人都三呼万岁,无条件的服从皇帝陛下,愿意跟随建功立业等等。
终于把即将动的兵变扼杀在摇篮之中,先锋将军和安仕全等都是功不可没的,但是如果没有徐长卿,估计也没有那么容易瞒过将士们的。将士们闹事其实都是狼狈为奸等人煽动的,但是最终谎言被识破,将士们也规规矩矩的回到自己的帐篷,或者该干嘛干嘛去了,也不再听信他人谗言。
皇帝陛下回到军帐后,也不知道是身体缘故还是什么缘故,豆粒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吓得贵妃娘娘慌忙拿出手帕擦拭干,害怕受凉而加重病情。
当众人一起把皇帝陛下抬上床,皇帝陛下依靠在床头上刚刚坐好,便突然大声对众人宣旨道:
“肇有皇王,司牧黎庶,咸立上嗣,以守宗祧,固本忘其私爱,继世存乎公道。故立季历而树姬,隆周享七百之期;黜临江而罪戾园,炎汉定两京之业。是知储副之寄,社稷系以安危;废立之规,鼎命由其轻重。详观历代,安可非其人哉!
监国皇太子度,地惟长嫡,位居明两,训以《诗》、《书》,教以《礼》、《乐》。庶宏日新之德,以永无疆之祚。而邪僻是蹈,仁义蔑闻,疏远正人。亲昵群小,善无微而不背,恶无大而不及,酒色极於沈荒,土木备於奢侈。倡优之技,昼夜不息;狗马之娱,盘游无度。金帛散於奸慝,捶楚遍於仆妾,前后愆过,日月滋甚。朕永鉴前载,无忘正嫡,恕其瑕衅,倍加训诱。选名德以为师保,择端士以任宫僚。犹冀中人之性,可以上下;蟠木之质,可以为容。愚心不悛,凶德弥着。自以久婴沈痼,心忧废黜,纳邪说而违朕命,怀异端而疑诸弟。恩宠虽厚,猜惧愈深,引奸回以为腹心,聚台隶而同游宴。郑声淫乐,好之不离左右;兵凶战危,习之以为戏乐。既怀残忍,遂行杀害。然其所爱小人,往者已从显戮,谓能因兹改悔,翻乃更有悲伤。行哭承华,制服博望。立遗形於高殿,日有祭祀;营窀穸於禁苑,将议加崇。赠官以表愚情,勒碑以纪凶迹,既伤败於典礼,亦惊骇於视听。桀跖不足比其恶行,竹帛不能载其罪名。岂可守器纂统,承七庙之重;入监出抚,当四海之寄。度宜废为庶人。朕受命上帝,为人父母,凡在苍生,皆存抚育,况乎冢嗣,宁不锺心。一旦至此,深增惭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