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互检举,
越说司马冲的头越大,
这些人不愧是进了牢狱,
真的一点都不冤枉。
司马冲静了静,
说道,
“二位,
以前的事情,
就不要再提了。
不管是杜弢也好,
杜曾也罢,
都让他过去吧。
现在的当务之急,
是借着荆州良人奴的案子,
整肃宗室和官场的风气。”
万胜脸往旁边一甩,
说道,
“老臣可以不追究,
就怕有些江东鼠辈恶习难改。”
陆玩又急了,
说道,
“万胜,
你说谁鼠辈?
你昔日不过是琅琊王府的一个小吏,
也配说我陆家?”
万胜笑了笑,
说道,
“对,
我就是一个小吏,
现在也还是,
自然是不配和陆家较量,
可总要有人站出来试一试吧?
不能眼睁睁看着什么陆家顾家,
横行乡里,目无王法吧?”
陆玩指着万胜,
说道,
“这话留给你的好儿子吧,
哪次送来了货,
你那好儿子都把最鲜亮的挑走……”
司马冲此时咳了咳,
提醒道,
“该说的说啊,
别一着急,
什么话都说出口,
覆水难收的道理,
陆侯应该是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