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郭仙长谬赞了,
这不是吃一堑长一智嘛,
上次淳于伯的事情,
多被动,
被刘中丞指着鼻子骂,
晚辈痛定思痛,
还是平日的工作没做好。
这不就笨鸟先飞一下。”
郭璞眉毛一挑,
说道,
“贫道怎么记得,
上次是骠骑将军出面,
揽下所有罪责,
才保住刘参军的职位的?
你怎能如此忘恩负义、恩将仇报?”
刘胤又拱了拱手,
连笑容也加上几分,
说道,
“刚才,
我听王公子说了,
这道观是道观,
王家是王家。
难道,
观主的意思是,
这逆贼是王家收留的不成?”
郭璞一甩拂尘,
说道,
“贫道刚才也说了,
人有相似,
是认错了人,
这人是贫道的弟子,
也是贫道的女婿。
不是什么逆贼杜弢。”
刘胤点了点头,
说道,
“是和不是,
不是观主说了算,
也不是晚辈说了算。
说来也巧了。
晚辈刚才碰到了后军将军应詹,
他可是最熟悉杜贼之人,
一定不会认错。
要不然,
请后军将军进来看看?”
郭璞鼻子一哼,
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