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道,
“骠骑将军素来不喜欢热闹,
听说请了赵胤来做从事中郎,
至于让他从什么事,
诸位心里应该清楚。”
三句话讲完,
人皆趋利避害,
就留下两三个犟种,
挺着脖子僵持着。
孔坦活动了活动拳头,
说道,
“当然,
如果各位非是听不得道理,
我也略懂些拳脚。”
话说完,
一个人已经被击倒在地。
软硬兼施之下,
就只剩下殷羡还站在原地。
孔坦笑了笑,
问道,
“看来,
你是不打算站着出去了?”
殷羡也笑了笑,
说道,
“我等这个机会等了十年,
街上的人,
都喊我殷融兄、殷浩父,
这日子我过够了。”
孔坦一听,
说道,
“失敬失敬,
原来是殷深源的父亲,
深源和逸少可是知己旧交,
你有着关系,
怎么不说哪?”
殷羡脸一红,
敢情还是靠着儿子的面子,
要不然眼前这位孔小子,
就又要展示孔武有力了。
说道,
“惭愧惭愧,
都是儿子仗父兄之名,
我这仰仗弟子之名,
怎么有脸讲。”
孔坦调侃道,
“那既然这样,
先生就留在这里,
等候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