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秋瑶一直跟在他身后,忽然感受到什么一样,抬头往楼上望去。
就见三楼某个窗口处缩回去个人影,快到像是那人只是从窗口路过一般,眨眼就消失了。
可她明明感受到了注视的目光。
温蝉在八楼,闻凝和阮滟在宿舍注意,群里死了一个,加上她和余飞。
七个人都露过面了,只剩下最后一位玩家,昨晚存在感就不强,今早各自离开忙碌后,他就没在群里说过话。
尽管群里热闹成这样,他都不吭一声,要不是他还在群里,证明他活着,其他的根本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他白天的任务是什么?
做没做完?
需不需要帮忙什么的,除了他自己,没有一个人知道。
“谢谢你啊舒秋瑶,明明自己怕的要死,还过来陪我,你真是个好人!”
前面的余飞忽然回头,对她咧嘴一笑。
阳光下,他的笑容格外灿烂。
舒秋瑶微怔。
虽然不认同他说自己害怕这句话,但这么纯粹的笑容,她很久没见过了。
…
关于另一位玩家的事情,有想法的不止舒秋瑶一个,温蝉也在时刻关注着。
上午就他和主任一直没出声,然后主任死了,但他还活着。
不求救,不寻求帮助,像是一位孤僻的独行侠,不屑与任何人分享消息。
温蝉点进群看了一眼他的姓名。
高稻。
没记错他被分到的职位是医生,普通的医生。
没有主任那么大权利,也不具备做手术的条件。
看起来平平无奇。
温蝉想不到分给他的任务会是什么。
就像护士长,是解决病人和护士之间的关系。
舒秋瑶,调解情绪不稳定的问诊病人。
余飞,给病人做手术。
那他呢?
温蝉有点想不通。
“蝉蝉,手表里到底有什么?你看半天了!”
辛离也想不通。
为什么一个人能跟他聊着聊着,忽然就对着一块手表起了呆。
他还保持着捂着自己胸膛的姿势倒在床上,甚至做好了被温蝉强迫的准备。
结果她停下了。
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温蝉回神,瞥了垂眸瞥了他一眼,“我欺负你,你喊不要,我不欺负你,你又觉得难受是吧?”
辛离:“……”被……被戳穿了!
温蝉:“就喜欢玩点强迫戏码对吗?”
辛离:“……”是有这种爱好。
“我最后再问一遍,给不给看?”温蝉声音冷了下来。
辛离弱弱的问:“不给看蝉蝉会动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