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父亲的反驳是,咒物的研必定带来死亡,但没有咒物,医生和患者依旧会面临诅咒威胁。既然成了灵异医生,这就是宿命。强大的咒物才能拉平医生和恶灵之间的差异。
在斑鸠记忆里,她和姐姐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讨论过这些事情。
“父亲的想法是好的,”斑鸠希望父亲开因果律咒物的想法可以实现,“父亲可以成为比罗德·戴伦更优秀的咒物科医生。开因果律咒物,是他的梦想。”
“罗德·戴伦是天才中的天才,”姐姐朱鹭摇头,“越他?这怎么可能。我认为妈妈的想法是正确的,爸爸强行要开这种咒物,怎么解决诅咒反噬的问题?对患者来说,这是治疗还是谋杀?咒物是没办法用小白鼠做实验的,最后必然是用人的生命来为他的梦想买单。”
“医学的白色高塔本来就是人的累累尸骨筑造的,除了咒物和手术,没有其他手段可以治疗患者所中的诅咒。”斑鸠继续说道:“我想看到爸爸的梦想实现的那一天。”
“斑鸠,你有没有想过,”姐姐朱鹭说:“如果那白色高塔下的累累尸骨,包括我们或者我们的家人呢?”
……
一直到现在,斑鸠都没办法回答姐姐朱鹭的问题。
咒物开是一个不断试错的过程,这个过程伴随着无数人的死亡。其中就包括了奥菲利亚夫人的哥哥。那时候,奥菲利亚夫人身为副院长的妻子,浮士德家族主母,宽宏大量地收留姐妹二人,所以,朱鹭和斑鸠同时提出,愿意配合蕾莉亚小姐的实验,既是赎罪,也是赌上性命实现因果律咒物的实现。
“这个病例太像那时候我和爸爸谈到的例子了……”
就宛如野比大雄一样,亚历克斯和梅尔蒂夫妇,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见到彼此。
这是典型的因果律诅咒!
夏目斑鸠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头。
她现在,本身就是依靠因果律咒物的力量出现在这里。正如父亲所说,现在的因影响了过去的果。但说到底,她所做的一切,无比危险。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会受到反噬。
“戴临……”
她继续念叨着这个名字。
她和戴临从来就没有见面过。
但是她知道,未来自己会和这个叫戴临的男人见面,而且,未来的自己影响到现在的她,要让她无论如何,不惜一切都要和戴临见面。
不仅如此,她能感应到未来的自己的情感。这种情感甚至影响到了过去的自己。
只要看到这个男人的长相,听到他的名字,夏目斑鸠就能产生一种不惜一切都要和他见面的冲动。这种冲动无法用理智压抑,更没办法用理性解释。
“未来的我到底和他生了什么?”
此时,她加快步伐,继续前进。
她能感应到梅尔蒂母女的位置,但奇怪的是……
为什么她们母女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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