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伯仲答道“是在初次怀孕的孕妇妊娠时,用尖刀划开肚皮,取出腹中婴儿的心血,配上金丹药酒,制成的灵药,比美人腿的养生功效强过百倍。”
刘守光道“好!以后朕要每晚饮用这。…。。这什么生酒。”
“重生酒。”
刘守光用手指着美人道“对,这条美人腿朕就赐给国师,由你处置吧。”
孙伯仲答礼躬身“贫道谢恩。”然后欢欢喜喜地将已经吓得浑身瘫软的美人抱下殿去。
“陛下!晋军已经兵犯易州!请赶紧调兵御敌!”元行钦不堪见刘守光肆意胡为,在大殿上扯开嗓子喊道。
刘守光“晋军?可笑,李克用都死好几年了,哪里还有什么晋军。”刘守光不以为意。
元行钦轻叹口气“不是李克用,是李存勖,李克用的儿子,新任晋王,已经继位多年了。”
这时,忽有信使来报“报!陛下,晋军先锋史建瑭已经兵近紫荆关!”
“他奶奶的,真的来了!”刘守光显然有些紧张起来,酒劲儿似乎也全都醒了“刘仁恭这个老不死的,早年间吃罪李克用,现在他的儿子过来寻仇,真是晦气!”自言自语了一阵儿,便冲大臣们喊话道“你们看看,何以退敌?!”
元行钦回禀道“晋军的主帅,就是刚刚孙伯仲提到那个叫嵇昀的人,听说他得了曾元裕兵法真传,用兵如神。拒马河天险,紫荆关城坚,要想抵挡晋国人,就得把军队全部调往紫荆关,死死守住易州防线。”刘守光道“易州防线就派你去守,另外派人去梁国,请梁帝出兵援救。”元行钦迟迟不愿下殿,过了一会儿,又道“晋军来势凶猛,请陛下先拨付半年军饷,奖励士卒,臣才好带兵死守城池!”刘守光睁圆乌龙眼,驳斥道“仗还没打要哪门子赏赐,等梁兵到了,杀到晋阳去,有的是金钱美女供你们这群武夫享乐!”元行钦恨恨难平,满怀愤懑出了大殿,心道“为了狗屁‘金中金木中木’,割让地盘眼睛都不眨一下,到了给士兵饷银的时候,抠抠索索像别人要夺他的罗贵妃似的,大燕国迟早亡在你这长不大的儿皇帝手里。”
易州城西北。
“嵇侯!前面好高的一座峻岭!”史建瑭打马呼喊道。
“紫荆关到了——”嵇昀跨着性情温和的紫电胡马走在后面,徐徐答道。阿芙抬头了望,小声吐字道“紫~荆~关~”史建瑭指着远方道“你听,有水声,想不到北方还有这样的风光!”
嵇昀平视着前方,右手缓缓从腰间扯出玉笛拿在手中,娓娓说道“《吕氏春秋》有记‘天下九塞’,紫荆关属第四。”随后眼神微瞑,轻声吟道“‘南阻盘道峻,北负拒马渊’,你听到的水声想必是拒马河了。”
阿芙喜道“真好,走了这么久,士兵们早就口渴了。”说着从随行包裹里取出水壶,跳下马背,欢欢喜喜地循着水声跑去了。嵇昀传令三军就地扎下营垒,然后便在马背上吹奏起了笛子。
“昀哥!你快来!”
听到阿芙略带急切的声音,嵇昀连忙放下玉笛,打马往河边寻去。见阿芙木愣愣地呆站在河边,手里握着尚未舀满水的水壶,嵇昀问道“怎么了?”
阿芙惊奋道“你看,你快看!”说话间眉睫颦颦,眼神中流露出久违的惊诧和喜悦。
嵇昀放眼望去,紫荆岭下,滔滔碧水宽阔无垠,玉浪高酹,醇流湍急。对岸林木葱茏,石仞耸立,果然壮美非常!
阿芙俯身半蹲在河边,舀起满满的一壶清水,走过来先递给嵇昀“这里的水好清好凉~”嵇昀饮了几口,确实澄澈甘冽,阿芙随后也尝了一口。
“走吧~回营里商议下进兵的事。”嵇昀拉住阿芙的手,把她拽上马背,回转营地。
晋军将营里。
“好家伙!这紫荆关外的大河好宽呐!”
“它再宽,能有黄河宽嘛!”
“没有黄河宽,你的马也飞不过去!”
众将6续进帐,嵇昀坐在将位,史建瑭四下瞧来瞧去,总觉得少了个人,忍不住问道“哎~嵇侯,怎么全体将领议事,却不见平卢大将军?!”
嵇昀泰然答道“野将军身体抱恙,托我主持大会,诸位请坐吧。”
众将坐稳安定下来,嵇昀开口道“紫荆关是进入易州腹地的门户,我们要攻打幽州,必须先取易州,而要取易州,必须先拿下紫荆关,哪位将军有破关的主意,现在请和大家讲讲。”
史建瑭道“我刚刚试过了,面前的拒马河淹过马头,战马是渡不过去的,看样子只能搭设浮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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