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方疑惑于脸上的坚硬触感(陈晖洁的鞋底),随后,他就感觉到了一股巨力,这一股巨大的力量使他脑瓜子有些嗡嗡的。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正不受控制的飞出去,自己的脑壳子在打转,涂方很懵,他好像还没有意识到生了什么。
涂方被陈晖洁一脚爆头踢飞了出去,就连嘴巴里面着的尾巴也掉了下来,带出一些晶莹的口水。
在这之后,陈晖洁紧急调整身形落地,她看着远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的涂方,脸上的神色又变成了满脸焦急的样子。
“姐!你快叫救护车来!说不定涂方还有救!”
陈晖洁看着沙上撅着屁股的塔露拉,一脸焦急的这样开口说道。
“啊?”
塔露拉好像还没反应过来。。。。。。。
“这是我的终端!你赶紧打一下急救电话,我去查看一下涂方的情况!”
陈晖洁没有往塔露拉那边看一眼,将自己的终端朝塔露拉的方向抛过去之后,她就急急忙忙的跑到了涂方那边。
她凑近一看,血压又下去了,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原因无他,陈晖洁现自己似乎把涂方的脖子给踢断了。
她的那一脚给涂方的脖子来了个18o度大反转,现在她看着涂方那耷拉着的脖子,内心里觉得估计是救不活了。
觉了这一点的陈晖洁,就好像失去了全部的力量一样,不知是否是因为血压又再次降低的缘故,一个瘫坐在了地上。
陈晖洁啊!陈晖洁!你瞧瞧你个(龙门粗口)的玩意都干了什么!涂方多好的一个人啊,那么年轻!他的人生还没有开始,就被你终结了!
陈晖洁抱着头,内心里竟然自言自语道,她誓如果还有下一次的话,她绝对不会再冲动了,不!她以后都不会再冲动了!
再然后,瘫倒在地面上的涂方出了动静,只见他摸索着,试图从地面上站起来。
但不知是因为脑子被踢断了,还是因为醉酒的缘故,他平衡性很差,一直没有站起来,于是便只好坐在了地面上。
而且不知是否是因为巧合,此时的他刚好与陈晖洁相对而坐,而这一幕,正好被陈晖洁尽收眼底。
陈晖洁看着眼前惊悚的一幕,血流加快,浑身颤抖,血压好像又上来了。
也不怪陈晖洁会有这样的反应,毕竟一个脑袋断了的人,“摇头晃脑”的扭曲,阴暗爬行,断了的脑袋上还时不时出嘶哈疼之类的话。
只能说看到这一幕的人多少得扣点理智。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陈晖洁颤抖的这样说道。
“好好好疼啊。。。。。。”
涂方迷迷糊糊的这样说道他肩膀一甩,脑袋就耷拉到了自己的胸口,斜看着陈晖洁。
涂方似乎认出了眼前的人,于是乎又开口说道。
“陈姐。。。。。。。。我脖子疼。。。。。。。。。”
陈晖洁看着这恐怖的一幕,气血翻涌,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涂方看着倒地不起的陈晖洁有些疑惑,但他没有放在心上,只见涂方用两只手,抓住了自己的脑袋。
然后缓缓将其托起,安在了合适的位置,再然后用劲一拧,只听咔吧一声,涂方原本断掉的脑袋,竟然奇迹般的复原了。
“塔露拉。。。。。。。。。。你知道生了什么事吗?”
“啊?”
目睹的一切的塔露拉仍然出了懵逼的声音,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现在的情况。
涂方见塔露拉没有回话,也没有产生什么情绪,他的眼睛扫视四周,随后,定格在了瘫倒在地的陈晖洁的那一条蓝色尾巴上。
涂方就好像现了什么感兴趣的东西似的,扭曲着爬了过去,随后,就像是对待塔露拉的那一条尾巴一样。
涂方抓住了那条尾巴,将其拖到了自己的面前,最后,将尾巴尖塞到了自己的嘴里面,开始嚼起了陈晖洁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