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林尘干脆从口袋里掏出了2oo元押金,交易已达成。
但林尘的一千五百块钱不仅仅是一个药方,钱文江父子还要教他如何选药、配制药物,直至制成蜂蜡丸。
整个过程必须包括教学和培训。
商量好这一切后,林尘和钱科长骑着自行车离开了钱文江家。
虽然已经是晚上了,但正如钱文江所说,今天没有任何准备,实在不可能留林尘吃饭。
与后世不同的是,当时请客吃饭并不被重视,这个时候,大多数家庭口粮有限,没有东西吃。
如果真要请客,得提前三五天做好准备。
路上,林尘再次向钱科长道谢。
本来我来找钱文江是想找高人打听一下,没想到钱文江手头有,倒是省了我的麻烦。
钱科长叹了口气,道。
“你们两个,谢什么?可惜这个药方不是我的……”
林尘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听出了钱科长话里的含义,如果是他的,一分钱也不用,直接给他。
林尘认为,钱科长这么做并不是事后才想出来的,但在林尘看来,还是买比较划算。
如果真的免费得到钱家的药方,那岂不是欠了一个天大的人情,还不如15oo元就买呢。
钱物都会结算,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谁也不欠任何人任何东西。
而且,这个药方绝对物有所值,钱科长觉得钱文江的要价有点欺骗性。
另外,不好说的是,这是短视的。
事实上,钱科长从一开始就暗示了,他让钱文江拿出药方,根本没有提到钱的事,全应该给林尘一个人情。
以林尘的背景,这个人情的价值根本不是一千五百块钱能比的,而如果你保留它,它在未来只会变得更有价值。
这样一来,不仅自己的亲戚受益,林尘也能省下更多的钱,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但钱文江却装作困惑,装作听不懂,钱科长的咳嗽是最后的提醒。
我提议把钱勇三兄弟叫回来,除了为林尘着想,减少以后的麻烦之外,也希望三个侄子能够理解人。
没想到,他们根本不理他。
全家人都对金钱念念不忘,最后狮子开口要价,这让钱科长感到有些尴尬。
回来的路上,我向林尘解释了一下。
林尘也不在意,先送钱科长回家,钱科长却执意要让他吃晚饭。
这不是请客,只是一顿普通的饭菜。
钱家除了钱婶之外,还有钱白和钱松兄弟也在场,而且入住的也十分热情。
林尘中午刚刚在轧钢厂喝了酒,晚上又到钱科长家里尝了尝,吃完晚饭,送走林尘,钱姨才有时间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埋怨钱科长,提前一声不吭就把林尘带回家,让她措手不及,让她很寒酸。
钱科长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下午的事情说了一遍。
钱姨听后也埋怨道。
“四哥什么都不懂,一张嘴就一千零五块钱,这不是坑你吗?”
“小林嘴上不说,但他心里怎么想?如果是别人要了很多钱,那你为什么要让小林开口呢?我应该先问一下。”
钱姨撇撇嘴道。
“原来如此啊!四哥也是个老傻子!”
钱科长“哼”,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