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我在一个类似于教室的房间里,至于为什么说是教室,是因为我所在的位置是一个类似于老师在讲台上面讲课的、且比周围地面要高一点的地方。
但又不像教室的地方在于,这个房间里还有好几根柱子。
在讲台下摆有很多桌椅,上面坐着很多人,看起来都不是在学校读书的学生的成年人。
但他们的眼睛都在看着我,不是简单地盯着,眼中还闪着异样的光。
我站起来,想要走出房间,躲开这些眼光,可当我站起来,走起来时,底下的人也站起来,朝我走来了。
这时,我也才现原来房间门口外也站着人,也在看着我。
于是我转身往后走,绕着柱子走,而那些人则跟在我后面,每走一步就有一个新的人进入我身后的队伍,像是一条不断延长身体的贪吃蛇。
突然醒了,看了看闹钟离起床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左右,于是想着继续睡,但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脑子里一直在想东西。
时间慢慢过去了,当我最后一次看时间时,离起床时间只剩下半小时了。
我闭上眼睛,结果这次睡着了,还做了梦。
有两个悬浮在空中的白色水管,它们头对头地慢慢靠近,很慢很慢,像是在电视上看空间站对接一样慢。
然而,就在它们快要碰上时,我突然惊醒了,还出了一点冷汗。
看了看时间,离闹钟响起还有不到五分钟。
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我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一张床,床上似乎有个黑影,应该有个人躺在上面。
突然,灯亮了,明亮的白炽灯把整个房间照得亮堂堂。
这下子,不仅把床上的那个人照亮了,他是一个男人,他面朝下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也照出了一开始在黑暗中没看到的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把两只手伸直,伸向天花板上方,手掌张开。
我看到其中一个女人的手是如大地干旱一样的干,手上的掌纹深深地刻进手掌里。
另一个女人的手上则长满了一圈圈小拇指指甲般大小的白圈。
下班了,天都黑了,我开着车往家的方向开去。
在开进小区地下车库,快开到车位上时,车的后排突然传来一声话音。
“这里是哪啊,你要载我们去哪?”
我回头一看,后排上坐着一对老夫妇。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上车,也不清楚他们要去哪,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不是要去我家。
于是我档位挂到R档,原路倒出了车库。
“你们要去哪里?”我问。
“就在前面的路口放下我们就行了。”老夫妇中的男性说。
“不行,你们要去哪告诉我就行了,开车很快的。”我心里隐隐约约地觉得他只是不想麻烦我才随便让我就近放他们下来。
“去中医院,早上还有一台手术要做。”
“现在太晚了吧。”我说。
“不晚,现在都早上八点多了,医院早开门了。”
突然,我现挡风玻璃外的天空已经大亮。
在梦里,我在上网,突然看到一个up主在自己治病的视频。
点进去一看,他的脑子被病毒入侵了,而且现病毒入侵的人还不是他自己,是他了视频后被网友看出他的耳后肿起一个包,叫他去医院检查才现的。
原来他在前段时间干完活回来,太饿了,从冰箱里拿出一块猪肉随便煮煮,结果没煮熟,病毒没被杀死,便由下及上地进入了他的脑子里。
(一)
似乎是在高中,在开完散学典礼后,同学们纷纷回到教室,并拿出自己制作的小东西给同学们作为毕业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