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rmouth,是组织里那个女人的代号。
贝尔摩德!
果然是她,她就在这趟列车上!
而且是为我而来!
“小哀?你表情这么可怕,怎么了吗?”
“你吃药啊……”
毛利兰将一粒感冒药送到灰原哀面前,还有一杯温水。
灰原哀坐在椅子上没有反应,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扫向药盒里的那种药物。
如果要是在这里被杀的话,车厢里的其他人肯定也会被灭口。
还有这副身体的身份要是彻底暴露的话,之前与自己有关系的人也肯定会被一一灭口。
不行,绝对不能连累其他人……
灰原哀下定决心,离开这个地方,去面对属于自己的命运。
本来自己就是该死之人,若不是那个神奇的药物阴差阳错让自己的身体缩小的话,自己哪还有机会享受这段人生?
所以,自己应该满足了。
再见了……
灰原哀没有接过毛利兰递来的感冒药,而是直接去拿放在桌子上的药盒。
“我要去厕所。”
“诶?”毛利兰一愣,“是要去厕所吃药吗?”
灰原哀没有回答,而是跳下座椅,径直朝房门的位置走着。
可就在她走到门前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笃、笃……
短促的敲门声犹如死神在敲响洪钟,奏响生命之终曲。
灰原哀被吓得后退半步,不可思议地瞪着房门。
怎么来得这么快!
我还没来得及远离大家呢!
“诶?来人了……”
毛利兰起身就要去开门,但手还没有接触到门把手,就被灰原哀一声厉喝阻止了。
“别开门!”
“啊?”毛利兰不解地低头看向灰原哀,“小哀,怎么了吗?”
“总之就是别开门!”灰原哀又厉声重复了一遍。
“可是……”
毛利兰和房间里其他人更加困惑了,尤其是阿笠博士。
“小哀,你怎么了?”
“门的那边……有敌人……”灰原哀的嘴角呢喃着。
“什么?”
灰原哀的声音细若蚊声,其他人并没有听清楚。
而此时的灰原哀大脑在思考如何挽救房间里其他人的性命。
现在贝尔摩德和其他组织成员肯定就拿枪在门口等候。
只要开门的话,所有人必死无疑!
可如果不开门的话,对方也早晚能强闯进来,结果也是一样的。
完了,死局……
除非在对方开枪之前,向贝尔摩德求情,请求对方能放过其他人。
想到这里,灰原哀清理了一下嗓子,希望能尽量褪去声音中的胆怯,增加自己这边与对方谈判的筹码。